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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拒骚扰苔丝忍辱 谈项目姐妹重逢

话说主帅欣樱击鼓升帐,喝令郐子手,将罪将宋武和那个新抓的女罗刹推出辕门斩首,以壮军威。转轮法王宋武闻言,吓得浑身发抖,屁滚尿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说:“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别小看了欣樱,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梨山圣母的得意弟子,与大唐元帅樊梨花师出同门。她道行深厚,通晓阵法,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尤其是四十八路夺命梨花枪,更是神出鬼没,横扫千军。

说实话,地煞最看不起贪生怕死之人,可他毕竟是桑吉的亲舅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他趋前一步,振振有辞地说:“大帅,两军对阵,先斩大将,于军不利。”

“陈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欣樱温柔地看了地煞一眼,满脸堆笑。

其实,阎罗王之所以钦点转轮法王宋武为第一路先锋,就是一个阴谋。试想一下吧,宋武是玉皇大帝安插在阎罗王身边的一个眼线,专门打阎罗王的小报告。阎罗王早已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让宋武当先锋,立了功,是朝庭和大帅领导有方遭了败绩,就可以借机把他从地球上轻轻抹去。可关键时刻,欣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把阎罗王的计谋丢到爪畦国。

“大帅,依末将之见,不如让宋武戴罪立功,交给粮草押运使白大帅监管,押运粮草。”

“陈旦,那本帅就采纳你的建议,将宋武贬去押运粮草,如有再犯,决不轻饶。押下去!”欣樱十分威严地巡视了众将官一眼,又接着发号施令。“郐子手,将那罗刹国的妖女押上来,推出去砍了,枭首示众。”

罗刹女被押上来了,虽然手脚被缚,满脸血污,可她仍然坚强不屈。她高高地昂起头,重重地一跺脚,呜哩哇啦地喊叫起来。在没见到罗刹女之前,人人都说罗刹女相貌奇丑,吃人不吐骨头。

可地煞眼前的这个罗刹女,却个子高挑,身材匀称,虽说皮肤黑了一点,粗糙了一点,可仍然不失青春美少女的神韵。她们直来直去,敢爱敢恨,少了那些世俗女孩的势利和虚荣。令人肃然起敬。

“大帅,杀不得,杀不得啊!”地煞又越众而出,拱了拱手。

“怎么杀不得?败军之将人人得而诛之。”欣樱柳眉倒竖。

“大帅,据末将所知,此女乃罗刹国国王的亲妹妹铁槊公主,力大无比,所向无敌,乃国中第一高手,国王的左膀右臂。与姐姐也就是国王铁戟公主、妹妹铁锏公主,并称罗刹三英。手足之情,坚逾铁石。大帅杀之,罗刹国必起倾国之兵,举全民之力,疯狂报复。到时候杀伐不断,硝烟四起,老百姓又要遭殃哪!”

“陈旦,那依你之计该如何应对?”欣樱一想,觉得地煞说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眉开眼笑。

“大帅,战,是为了不战。我看我们不如坚壁清野,按兵不动,铁槊公主在我们手上,罗刹国一定有所忌惮,不敢轻易进攻。”

“陈旦,那本帅就依你之言。”欣樱赞许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陈旦,危急时刻,你擒了铁槊公主,立了头功。本帅表秦朝庭,特提拔你为兵马副元帅,领第一路、第二路先锋印,参赞军机。”

“谢大帅。”地煞拱手一礼,唯唯而退。

果然,罗刹国国王见亲妹妹铁槊公主被擒,如坐针毡,连夜起倾国之兵,聚全民之力,带领妹妹铁锏公主,御驾亲征。无奈铁槊公主在对方手里,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大部队劳师动众在边境驻扎了半个多月,罗刹国国王实在撑不下去了。只得写降书,奉降表,亲遣使者赴玉柱国求和。

正式受降的那天是个晴天,丽日高悬,万里无云,比国民党在芷江受降还要隆重。罗刹国国王和妹妹铁锏公主,都背负荆条,自缚其手,一步三叩来到大营,学的是战国策里的蔺相如,把满营的将士都吓得不轻。

主帅欣樱也趁热打铁,全权代表玉柱国与罗刹国签订了协议,达成了共识,化干戈为玉帛。双方约定:罗刹国和玉柱国互相开放,玉柱国的男子可以娶罗刹女为妻,罗刹女可以让玉柱国的男子入赘,互通有无,人民往来不绝,永不再战。

当铁槊公主走出大牢的那一刻,整个剧情都进入了高潮,场面几乎失控。见妹妹铁槊公主安然无恙,三姐妹又唱又跳,欢呼雀跃,高兴得就像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姐姐忘记了自已是国王,妹妹也忘记了自己是公主。此时此刻,姐妹亲情超越了一切。

地煞站在将官群里,不由得热泪盈眶,心潮澎湃。同样是三姐妹,同样是手足情深,同样是命运多舛。地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艾米莉、妮可和苔丝,想起了他的女神艾米莉,也不知她身在何方?心,就像锥子锥了一样隐隐作痛。妮可、苔丝你们还好吗?你们到底在哪里啊?

苔丝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化名刘小梅,沦落成黄记豆腐铺里的一个豆娘,为了完成每天的定额而不停操劳。每天两斗黄豆的定额,对于一个熟练的豆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苔丝来说,就是十分艰巨的任务。

打豆腐、卖豆腐,其实,就像作物套种、轮作,必须环环相扣。每天早上出门时要把黄豆泡好,泡胀,再挑着晚上打好的豆腐出门,沿街叫卖。运气好的话,下午二、三点货能脱手。运气背,卖到月亮出来也卖不完。

回到家,又得赶紧到库房领新豆,磨早上泡好、泡胀的豆子,磨好豆浆又得赶着点卤,烧锅,过滤,压制豆腐。第二天一早又得泡黄豆,出门卖豆腐。

过日子就好比推磨。而人哩,就像一头蒙住了眼睛的毛驴,不停地推着石磨、围着生活旋转,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第一次上街卖豆腐,苔丝怎么也开不了口。你不开口,谁晓得你在卖豆腐?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哑巴。渐渐地,苔丝的胆子大了起来,可她喊一声,脸也要红半天。想想自己个一千金大小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靠卖豆腐为生,她就要惆怅半天。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从第一次开始的。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有的第一次加在一起,再生发开来,就是多姿多彩的人生。

一来二去,苔丝就摸清了门道,找到了一些经商的规律。她发现:靠近南关市场的人流特别多,每天有早、中、晚三个高潮,其他的时间都是淡季。

苔丝也有针对性地采取了一些措施。她在南关市场进口处支了个摊儿,抓住早、中、晚三个节点。同时,她还增加了豆干、豆筋、豆腐脑等其他品种。盆大刮得粥来。一天下来,她除了上交给黄老板的例子钱,居然还有六、七钱银子的盈余。

黄记豆腐铺的生意一直十分红火,几乎垄断了西津县一半的市场份额。傲来国不产黄豆,主要依赖进口。买黄豆要凭关系,资源十分紧俏。而黄老板的岳父就是首都一家大商行的老仓管,叫胡守仁。他总能搞到物美价廉的黄豆,而且从未阻过手。

由于是靠岳父起的家,黄老板自然对妻子十分客气,忌惮。妻子胡巧,是首都丽春楼的一个粉头,用西方人的话说,粉头就是性工作者,靠身体挣钱的人。

胡巧每个月回来两次,一是查岗,二是治丈夫的饿痨。胡巧在的那几天,黄老板装得格外可怜,老实,循规蹈矩。胡巧一走,他就原形毕露,放浪形骸,到处打情骂俏,拈花惹草,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

苔丝就深受其害,不厌其烦。

本来,苔丝和豆娘吴月、蓝苹睡一间房,女孩子们打打闹闹,也有个照应。可黄老板说,要腾出一间房放豆子,借故把吴月和蓝苹支走了,在苔丝住的房子里放了几十袋豆子。

让人气愤的是:放豆子就放豆子呗,黄老板还偷偷配了一把钥匙,经常三更半夜到苔丝房里搬豆子,借机调戏,揩油,把苔丝逼进了墙角。

有一天晚上,黄老板趁着老婆胡巧刚走,又借口搬豆子,赖在苔丝的房里不走。他厚着脸皮,开一些荤荤素素的玩笑,进行试探和,把苔丝恨得咬牙切齿。

苔丝不动声色,装着非常开心的样子,十分殷勤地在炉子上烧开水,泡茶。黄老板非常高兴,两只贼眼直勾勾地盯着苔丝高高隆起的胸部,口沫四溅地说着下流活。

黄老板眉飞色舞,苔丝嗯嗯啊啊地点头附和。水开了,她提着壶去给黄老板泡茶,走到桌子边,踩到散落在地上的黄豆,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把一壶滚烫、滚烫的开水都泼在黄老板的裤裆里。苔丝马上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黄老板一声尖叫,鬼打了似的跳了起来,捂着火烧火燎的裤裆,落荒而逃。苔丝后来听说,黄老板的那东西烫坏了,蜕去了一层红皮,擦了一个多月的马油,才稍稍有一点好转。苔丝总算清静了一些日子。

当然,这一切都是苔丝设好了的局,水壶、炉子都是道具,包括散落在地上的黄豆,都是苔丝事先就撒好了的。她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黄老板这个傻子上钩。

阶级敌人是永远不甘心他的失败的。

黄老板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脸上有些挂不住,开始疯狂的反扑和报复。凡是苔丝来领黄豆,就会领到一些变了颜色、籽粒不饱满的次豆。次豆不出豆腐,明摆着就是亏钱,赔本赚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