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予寒,帝蔷薇,莫录,厉予辞,厉予邺
还有帝司樊和帝南辞也混进来了。
他们分布在队伍的前中后,步步跟着队伍往前走。
君漓低笑,“我的家属还挺多”比别人多几倍。
顾肆的眸光没离开过她,将她眼底的波澜尽收眼底,他呼出一口浊气,伸手将身侧的小孕妇抱到腿上,环住她的柳腰。
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声线低沉,“他们来给你撑腰。”
君漓顺势靠在他胸前,柔若无骨的手似是不经意从他胸膛往下滑,“嗯,有人撑腰。”
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她的手指,就已经穿过衬衫,虚虚搭在他的腹肌上,顾肆没动,嘴上却出言阻止,“乖,别闹,还在直播。”
“无妨,拍不到。”君漓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圈,不慌不忙。
整个会场的摄像机都是她安排的,那些摄像头照不到他们,顶多就是拍到主席台的高台罢了。
只要顾肆控制住面部表情,就没问题。
顾肆深吸口气,闷闷嗯了嗯,动作娴熟的把小孕妇的手抓出来,裹进掌心,“注意场合。”
还有,他的自制力一向不好,甚至是差劲。
君漓颇感可惜,“罢了,不急于一时。”
她轻声说完,就觉察有道炙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
君漓慵懒的掀起眼帘,恰好对上阮灏阳。
阮灏阳没想到她会发现,眸光闪了闪,尴尬的收回目光,装作无事发生。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塔丽可被处刑之时,小公主竟和顾肆在调!情。
难不成,这就是年轻人的情!调?
会场中央。
塔丽可被警员强行扶住,不让她有倒下的可能。
她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她身上所穿的囚服被染成血红,短刀将其扎得千疮百孔,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跪着的地面,血流成河。
来来往往的家属,无一人觉得她可怜。
他们肆意指责她,唾弃她,痛骂她,想让她付出代价,手中的短刀亦是刀刀入肉,一个比一个下手狠厉。
塔丽可宛如被摁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身上的疼痛早已让她麻木,她的意识也在渐渐消散,她紧咬着牙关,睁着布满血丝的蓝眸,怨恨愤怒的瞪着他们每一个人。
她知道,她快死了。
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密密麻麻的怨气涌上心头,不停翻滚,以至于她的眼角,竟渗出了鲜红。
两道血泪划过她苍老的脸颊,她痛极,怒极,“你们都该死!”
“明明是我倾尽所有去去培养那点药人”
“明明是我在付出,想让他们变得比常人优秀,你们应该感谢我,你们要感谢我”
“可你们,恩将仇报”
“你们该死,你们”
塔丽可艰难的低喃着,指责着他们。
只是话音未落,一把短刀再度扎入她的胸前。
在她浑浑噩噩之中,她听到了一阵不太清晰的男声。
站在她身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君漓的小叔叔,厉予邺。
“塔丽可,闭上你特么的狗嘴,你坏事做尽,祸害无数孩子,家庭,你就算是死千次万次,也弥补不了你的罪孽。”
“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漓漓早该被厉家找回,在厉家长大,她会被所有人捧在掌心里,受尽宠爱,她本该是我们的小公主!”
厉予邺怒不可遏,拔出短刀就要再次捅塔丽可,被一旁的警员及时制止。
警员握住厉予邺的手腕,冷静提醒:“先生,请遵守规则。”
厉予邺眉头紧锁,“我遵你”妈。
“若你不能自觉遵守规则,在场所有人都会因为你的缘故,被立即强行驱散离开,不得再插手惩治塔丽可,不能见证她的死亡。”警员默了默,接着道:“这位先生,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
多捅一刀就要走人?
他大哥大嫂二哥他们都还没轮到
厉予邺啧了声,收回手,“抱歉,一时没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