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醒状态。
关门瞬间吓住我,也注意到关门的响声惊得胜男也睁开了眼。
“什么在响?”胜男在问,我在想,这小伙伴怎么在我家里,他又怎么会缠上胜男?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怎么能看到已经去世的小伙伴,只是因为最近的噩梦缘故,我已经麻木,对各种异常事件,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
看我出神盯着已经关闭的门,胜男摇动我的手臂,我才选择性的答复道:“没什么……”
眼睛还是不舒服,反正睡不着,看手机时间凌晨五点二十分。
我想家里还有剩余的红薯,有打算熬红薯粥给胜男吃,就翻身爬起来。
胜男困得不行,不住的打哈欠问我起那么早干嘛。
我说熬粥。
胜男笑眯眯,幸福满满小女人样,冲我来了一个飞吻。
我叮嘱胜男多睡一会,出了大卧室。走几步,我就被地下的水渍惊得怔住,与此同时一股寒意蹭地一下爬上后勃颈,冷意蔓延开来,浑身发冷,一个激灵,我大吐一口气,捏紧拳头对自己说:“怕球,尼玛滴,你死了跟我有毛关系?”
说出来这话,我自己也奇怪。
奇怪自己咋就变得神神叨叨,居然信鬼神了。
苦笑一下,去堂屋,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父母的遗像框。
因为担心胜男起来看见,我又用黑色纱包了遗像框,看着又觉得不对劲,索性把整个取下来,放在放香烛各种杂物的靠墙柜里。
这才去了厨房。
厨房是单独劈开的,所以我们家经常遭贼娃子光顾,也就是这个房屋的构造不理想所致。
记得,有一回,我母亲说父亲出门半月没有回来,那贼娃子就光顾了两次家里。
第一次把家里养大的公鸡偷了个精光,第二次又来,吓得母亲不敢吭声,眼睁睁的看这贼娃子把米缸里的米装了抱走。
然后父亲就在城里买了特大锁,再喂了一只狗,哪段时间贼娃子没有来了。但狗却总爱在深更半夜的呜咽嚎叫,那声音像极了哭的声音。
后来,父亲就把狗卖了。
接下来就发生了我获取泥娃娃,扳回一局,成为人生赢家,却也因此家里发生变故。
唉,想想就难受。
还是别想了,熬粥需要红薯,米,我就把红薯洗干净,揭开煤炉的盖子,抓米准备淘了到倒进锅里。
就在这时来自门口异常的响动,同时,心慌感莫名的出现,惊得我神经质的回头。
回头看见,门口,多了一双小脚丫。
小脚丫带着水渍,我浑身一冷,顺着小脚丫往上看。顿时惊得差点丢了手里的米,儿时那去世的小伙伴,居然笑嘻嘻的盯着我看。
尼玛,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是杨手一把米朝那小伙伴丢去。
只听见一生痴绝处,门口的小伙伴不见了。
我的心,还突突跳个不停,心慌感却在这时消失。
不会,我是在做噩梦。
低头看看手里残存在指缝间的米粒,愕然中,也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是真实的,我真实看见了去世小伙伴的鬼影。
我怎么会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