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硅犹豫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
“唉，我也不是没想过。她那些东西，该学的，咱们也都学来了。会员卡的事儿，她那里能办，我们怎么办？”
“风水启蒙，她有张铁嘴，我倒是也找了两个阴阳先生，可他们说死也不干，除非每月给他们一百两银子。如今天天赔钱，哪里有这么多钱给他？”
“二丫头那里多是商人用饭，发布些信息，对商人有用，咱们这里有几个生意人？”
“还有那家乐福商讯，人家已经开了头，咱们再做，也撵不上人家。”
“大伯，照你这么说，如今就只能赔钱了？倒不如早些关门，还能少赔一些。”
“关门是省心了，可是以前赔的那些呢？再说了，就这样关门儿，还不得叫人家给笑话死？有多少人等着看热闹呢。”
门开了，赫裕发进来。
“哎呦，大老爷，林三爷，刘掌柜，你们都在啊。”
“赫裕发，你怎么做事的？”
慕容林站起来，用手指着赫裕发的鼻子，很不得狠狠地甩他几巴掌。
“林三爷息怒，这是怎么了？”
“赫裕发，你还跟大爷装傻，那回你说二姑娘那里要降价，减价了么？后来你说她那里要增加人手，她增了么？”
“哎哟，林三爷，你这么说，可就是冤枉小的。当时我也跟你们说过，只是听说，不知道准不准。再说了，我也只是个伙计，那减价也好，加人也好，也不是我说了算。”
慕容硅不耐烦地摇摇手。
“算了，算了，今儿个来，又有什么消息”？
“家乐福那里，这些天已经客满了，生意异常兴隆”。
“这不新鲜，我们都知道”。
“还有一件事儿，保证你们不知道”。
赫裕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桌子上展开。
纸上写着五个字。
“免费大酬宾”。
“这是何意”？
慕容硅又迷糊了。
“我也不清楚，这是他们收拾采薇小姐客房时捡到的。我想你们或许有用，就给拿来了。不过，这回事先讲好，到底是何意，我也不懂，对你们有用没用，我也不知，若是好了固然好，若是出了什么岔头，你们可别怪我”。
看在头两回你们给钱还算爽快的份上，这回给你们送来，就不错了。
是真是假，是好是坏，我可不给你们打这个保票。
“这是假的吧，她那里如今生意好，既没有减价，也没有加人，何必还要免费”？
慕容林不相信会免费酬宾，换做他是慕容采薇，也不会这么做。
“也可能是真的”。
“大伯，二姑娘能干这样的傻事”？
慕容林现在也不叫二姐了。
“自然不会干傻事，这恰恰是她的精明所在。”
“大伯的意思是……”。
“她想通过此举，把我们一举击垮，再也翻不过身来。”
“大老爷，难道二小姐想把我们的顾客，全都引到她那里去？”
“嘿嘿，刘管家，你说呢”？
我说？我才不说呢。赚钱也好，赔钱也好，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我若是说错了，将来你们还不得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