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奇怪看他一眼，“救你怎么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债，你救我一命，我也还你一命，这是应该的。”
顾南黎刚刚起来的一点喜悦，就被泼了一头凉水。
他突然狠声说：“你对谁都这样？”
白薇薇一愣，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眼神，声音含着几丝犹豫，“对吧，欠了总要还的，欠谁都一样。”
这话不是一般的诛心啊。
不是喜欢，而是还债。
顾南黎想到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这样。
她一开始就说了，她欠谁的，谁都能让她还债。
多少本来已经要离开白家的人都是因为这句话才留下的。
顾南黎脑子闪过一个想法，如果她欠他的，欠到还不清。
是不是也会留下？
系统打着哈欠，拿着以前花天酒地用的超级漂亮高脚杯，喝着最廉价的，快要过期的兑水橙汁。
然后它对白薇薇说：“那几辆车都是男主派来的，你那个便宜哥哥正在重伤抢救，没有他，无法组织有效的追击战。”
毕竟顾南黎这个案子都是白木亲自负责的。
他倒了，谁敢抢他的功劳。
更何况也没有能力抢，只能等他被抢救回来或者直接死掉，才能来对付顾南黎。
白薇薇一脸淡定，“我知道，从钢铁直男进化成心机by，也算有进步。”
顾南黎低垂着眸子，盯着路况，不知道在深思什么。
货车进入了港口。
顾南黎说：“这里有走私的船，我们上船离开这里。”
白薇薇立刻开了车门，谨慎往外观察了一下，发现只有一艘孤零零的船，发着惨淡的光芒。
她：“……”
这船感觉也是像是顾南黎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