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死死抓着亚瑟的衣服。
亚瑟停滞在空中，没有落地的打算。
他声音温柔无比，就跟毒蛇吐芯一样。
“说吧，学校里那个接近你的男人是谁？”
他闻到，她身上有另一个男性人类的气息。
很接近她才能有这么浓烈的味道。
白薇薇将头埋入他怀里，咬牙颤抖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接近我的人多了去，什么人都要讨好我，他们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只是为了得到你的青睐。”
亚瑟皱眉，“我的青睐。”
白薇薇狠狠抬头，眼里还有惊悸的颤抖，她扯着嘴角笑得难看。
“是啊，亲王殿下的青睐，我身为你的血仆，不是最好的讨好目标吗？甚至都有人扑到我身上，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一个外出的信息。”
亚瑟想到人类为了变成血族。
那些自相残杀的过往。
确实有可能一直粘着讨好她。
所以她身上的味道，只是某个不识好歹的人类，为了往上爬才贴过来的吗？
他手指贴着她的后背，还能感受到她害怕得一直颤抖。
心里涌上一股怜惜。
“这是血族经常出现的一个开玩笑的举动，我们有时候会给伴侣一个惊喜，例如将她推下高楼，再接住她，然后那些女的都很高兴。”
说的是血族的女的。
白薇薇：你个智障有病的玩笑，吓得她差点真面目都露出来了。
亚瑟见她真吓到了，他思考了片刻，突然低头，露出自己的颈部。
“给你咬一口。”
白薇薇看智障一样看他。
亚瑟耐心解释，“如果伴侣生气了，就让她咬几口，她就会开心了。”
白薇薇终于意识到词语不对，“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