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永怀转头看向慕千寻,“一定是你这贱人对我父皇说了蛊惑之言!你是不是讲我坏话了!”
墨空城说:“慕大夫可没说你半句不好,她刚才还替你求情!你的毒酒可险些毒死了她!”
“什么毒酒?我哪有给她毒酒!”墨永怀一头雾水。
“这壶虞美人把朕的锦鲤毒死几条,朕于是抓了狗来试毒,你看看它什么下场!”墨空城视线严厉起来。
墨永怀转头一看,角落里放着一只笼子里,里面躺着一只口吐血沫子的疯狗,已经死透了。
墨永怀激动了几分:“父皇!我赐给她的酒没有下毒!就算有毒,那也是她自己下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设计的阴谋!是她想害我!”
墨空城一拍桌子,“你胡说八道!倒酒后,慕大夫可是带头喝的,她要是自己往酒里下毒了,她会抢在朕的前头喝酒?!你当她是傻子?快如实招来,你到底为什么要给她毒酒!你是不是和她私下结仇了?”
慕千寻忽然跪下,“微臣恳求皇上不要深究了。”
“你别假惺惺的!”墨永怀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慕千寻不开口还好,她这么一说,反倒让墨空城觉得另有隐情。
墨空城说:“永怀,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招,朕只能对你动刑了。”
墨空城今儿个还就要深究到底了,他不能在慕千寻这个姑娘家面前失了一个做父亲的威严。
墨永怀被吓得眼睛蒙泪,“父皇我我没对她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