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来啦？还是找灿哥吗？”电竞中心的前台姑娘已经很熟悉七七和顾悦了。
“是啊，我们又来了！”顾悦跳到前台面前，“我说美女，就我这张脸，现在在你们这儿，是不是都可以打五折？”
“何止五折，我给你一个中好不好？”杨灿的声音从顾悦身后传来。
“哎呦喂，您老在啊！”顾悦一脸的讪笑。
“才回来没多久。呦，你们怎么摧残七七姑娘了？瘦成这样了都！”杨灿看着瘦了了七七，“他们是不是不给你饭吃？”
“没有，前些天身体出了点状况，现在没事了。”七七笑。
“我还说呢，要是他们不给你饭吃，你就来找我，我带你吃好吃的。”杨灿指了指会客区，“那边坐会儿？”
三人走到会客区坐好，杨灿照旧倒了热水，“说吧，这次又想和我说点什么啊？”
“老样子啊，谈合作。”顾悦喝了口水，“啧，好烫！”
“还不死心啊！我说你们俩个可是真够拼的，是不是非得住我不放了啊？”杨灿装作一脸苦恼的样子。
“谁让你是目前经营最好的电竞中心老板，不找你找谁？”七七笑着说，“为了这个业态，我们已经跑遍了整个昆明市了。”
“我服了你们了，开始你们的表演，看看这次怎么说服我。”
“好吧。今天来呢，我们先不说谈判的事，我想和你聊聊这久以来我的一些感受吧。”
“好呀，我喜欢听故事。”
“你之前问我们，到底知不知道电竞对你们的意义，说实话，我不知道，或者说，从来都没想过要去了解。因为我是个电竞白痴，就能分得清红方和蓝方，而且方向感巨差。”七七看着杨灿，“在我的眼中，电竞馆只是商业的一种模式而已，场地、条件、位置合适了，咱们就合作呗，然后再做做活动，造造势，不愁没有人来。可是后来，直到我看到了这个。”七七把手机解锁后，递给杨灿看。
“这是国际赛的比赛结果。”杨灿翻看了几下页面，“骂的够惨的。”
“是啊，这就是我突然明白你们坚持的原因了。”七七拿回手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网络谩骂，我真的不知道，电竞比赛的输赢，对你们来说，有多重要。因为骂得有多惨，爱的就有多深刻，对吧？”
“继续说。”杨灿看着七七。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在我眼里，电竞馆和网吧没什么区别。可就是因为我看到了这些一直在这里训练的人们，才渐渐明白，为什么在你的眼中，我也只是个包租婆。”
“包租婆？哈哈哈哈哈哈，还挺形象。”杨灿被逗笑了。
“所以，我租铺子，你觉得我的铺子没有安全感，所以就不租我的铺子了呗。”七七笑的很开心。
“那我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大概……是因为我这个包租婆太市侩了，一直就想着怎么把铺子租给你，却从没问过，你到底需不需要铺子，也许，你需要的，只是一间仓库呢？”七七眨眨眼，“所以，租客肯定心里在想这一定是个坑蒙拐骗的包租婆，不要上她的当！她连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还想和我合作，没门儿！”七七咧嘴一笑，“对吧，你是这么想的吧？”
“你这个比喻，很生动。”杨灿也笑得很灿烂，“那你这个包租婆，现在知道我需要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