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鹤之事,危险非常,再说,李某又不是与你断过联系!”
“水替兄休得再说,若执意驱赶,汉书便”
“你待怎样?”
“我”
“你命是我给的,是王府给的!你安敢以己之私,便舍了这东西?”
“汉书便此生不娶,断我钱家香火!”
“你这倒是好笑!罢了罢了,你要当便当,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你”
“眨眼间就是五年啊!汉书老了,水替兄,你也老了”
“入赘郑家,是你的意思?”
“是!”
“滚你妈的是!是不是先生”
“汉书钱某是真的喜欢她”
“那你钱家香火?”
“钱某和她有过约定,若是生下第一个儿子,姓钱”
“那这些是今日的情报,你且带去罢!”
“水替兄,那女人”
“掩人耳目罢了,怎么?看上她了?”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水替兄你你何时找找的嫂子,再说,你我这份生活,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哪有安慰时刻?”
“李某又何不知这分道理?她只是我随便挑得个听话的窑姐罢了!”
“窑窑姐?水替兄!你!你!你怎得如此!”
“哦嚯!就你碰得女人,我就碰不得么?”
“那那倒不是”
“那你说这些干嘛!”
“咳!水李兄,消息可有?”
“你你怎么会这般模样?”
“大燕窝残匪,这么多年,居然还认得我样子,倒是”
“这是墨疆的化兽术,你是体修,最合适不过!我偶然得到,你我这份生活危险诸多,拿去防个身吧!”
“此术果真强大!”
“切记少用,此术虽是霸道,但伤及根本,不到绝境,不可轻易发动!”
“多谢李兄!”
“以后,还是叫我水替吧!还是这个名字才会让我记得,我是邹王府的李水替,而不是重鹤城的李潜。”
“好的!水替兄!钱汉书自知!”
“一人鏖战诸多都尉,就算到了地府,你也可以自傲了。”
黄廿托着球,不紧不慢地走着,他嘴里倒是笃定,但全身都绷紧着,提防着钱汉书还有什么杀招。
钱汉书坐倒在地上,脚上那漆黑的炸伤处以极快的速度吐出肉芽,不慢地修补他那残缺的血肉。
黄廿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钱汉书脚上的炸伤在这时居然好得七七八八,他这时又抬起手,这两只手一只被劈成三块,一只被砸成一团,不能看也不能用了。
这时见他双手并为刀型,手上混乱一堆的血肉从骨头上褪下,似退潮般收进手臂,只留得骨头在。而这骨头猛地崩开,相互咬合,真真正正地成了两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