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旁边反倒是愣住了，想上来对颜墨下手。
这一下子男鬼不干了。
“我喜欢你说话，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颜墨心中呸了一声。
相信鬼话才见鬼了。
她面上却是笑嘻嘻的，“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心里话。林素素啊，人选择了什么道路就该承担什么后果。有脑子的女生，谁会在关键时期早恋，对象还是个校霸啊。有些后果，有脑子的人都想得到，有那种下场都是你运气好，真正的苦头，你还没吃到呢。”
她显然是在讽刺。
可不知道女鬼的脑子是不太好，还是它不知道该对颜墨的话作出什么反应。
它竟然呆愣愣地看着颜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颜墨心中一晒，便直言相告道，“你根本就不该怪慕森嘛。慕森的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当初在中学时代，他难道就是个好人了吗？打架斗殴撩女生，还把你一个乖乖女害得读不了书。是你自己蠢嘛没发现，还怪得了别人吗？我们不应该去责怪人渣，因为人渣就是那么渣，是无可救药的，我们只能提升自己的眼光，不要从垃圾堆里找对象……”
两只鬼被颜墨说得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颜墨示意云泽。
云泽在她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主动对顾铭心开口了。
“顾铭心，我觉得这个慕森是个渣男，没错吧？”
顾铭心哪里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个鬼，连忙点点头。
“这样的渣男，是不是杀他，人人有责，我觉得你也应该……嗯？”
“嗯？”
顾铭心很想显得她与云泽心有灵犀的样子。
可惜，这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心电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