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同时,也愈发痛恨眼前这位太有手腕的男人。
秦羿川起身,率先往门外走去,晋若溪望了眼恩恩后,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见他像是要往他们过去卧室的方向去,她在身后说:“到书房说吧!”
前天晚上的经历给了她沉痛的教训,坚决不能再跟他那种随时都有可能兽性大发的人在卧室里谈事情,那样太危险。
秦羿川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望了眼站在书房门口停滞不前的她,倒是很爽快地点头:“也行。”
她能准确记得每个房间的位置,他心里莫名的高兴,这说明她并没有忘记这里的一切。
秦羿川折回来,推开书房的门进去,然后朝沙发的方向对跟进来的晋若溪伸了伸手:“坐吧!”
晋若溪快速环视了眼房间,书柜、书桌、沙发和茶几摆放的位置都没变,却不是过去的陈设了,都换了新的,还有房间,应该是经过了重新装修。
的确,五年的时间,物早已不是过去的物,更何况是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像是叹息,又像是悲凉。
秦羿川兀自坐了下来,单臂搭在沙发后背上,双腿大喇喇地分开,望向她的眼眸漫不经心,却又有股说不出的挑衅意味。
晋若溪特别讨厌他这股随性肆意的姿态,就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强者,而她只能是任他欺凌的弱者,即便他坐着,也是在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