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查的怎么样？”
声音低沉的要命，季末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仿佛一块透着寒意的冰块，与刚才判若两人。
“哦哦，资料，我已经查看过了，您要找的余温小姐确实在这个学校，只不过成绩不太理想，而且平时作风也不算太优秀。”
刘助理没有将余温的实际情况说出来，挑了两个不算贬义词的贬义词来形容，希望老板不要太失望了。
冰冷的目光射过来，刘助理觉得浑身一凉，怎么？说谎话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季末没有说话，向刘助理伸出手来。
刘助理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复印件，双手恭敬的递出去。
刘助理此刻心里拔凉拔凉的，我这样算不算欺诈？
老板看了余温小姐的成绩单后会不会觉得我不可靠？
我的职业生涯是不是就到此结束了？
刘助理心里百感交集，偏偏不敢抬头看季末一眼。
“嗯，挺不错的！”
嗯？
刘助理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自己难道不仅职业生涯完蛋了，连身体也出了问题吗？
偷偷摸摸的抬起眼，看到自家老板正拿着余温的学习履历看的津津有味。
难道我的水平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吗？
平均分只有20分也可以入老板的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