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昭年这才发现她脸上苍白，一定是因为体内毒还没有清理干净，他心急如焚又打电话催促，生怕沈念有个什么意外，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其实从她绝望的表情开始，御昭年已经有些后悔。
可是他怎么可能承认错误，要他御昭年低头，一辈子都不可能。
御昭年抱着怀里虚弱的人，他轻柔放在床上叹了气，在沈念额上亲亲吻了一下，算是道歉。
“你要是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没有其他想法，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你能消停下来，我也就不会出手，怪就怪你自视过高。”
程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为沈念检查一遍发现的确是体内余毒未清，加上急火攻心所以晕倒。
等替沈念打好点滴，程雯下楼见御昭年落寞的站在后院发呆，她摇摇头走上前：“我已经没事了，休息一天就能恢复。”
“多谢！”御昭年不知道已经多少次麻烦人家。
“昭年，认识了那么久，从来没有见你过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却又总是控制不住你的行为伤害她，你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虽然是他们之间的事，可是程雯实在好奇。
御昭年深吸一口气回道：“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什么？你能感受到体温了？还是说只能感受到她的，难怪上次你带她的做实验，我还猜想原因，原来真是因为这样。”程雯非常惊讶，这可是全国都没有过的案例，所以之前虽然有这个想法，却没真的往这个方面想，现在听他亲口承认，没想到是真的。
御昭年点头：“几个月前突然感受到她的体温，我也很意外，带她做过各种检查也没发现特别的地方，目前还不知道原因。”
程雯听了也不知道什么心情，起先看御昭年对她特别是因为爱她，可是现在明白是她特殊，如此说来，那他们之前的感情，就是建立在这温度上面吗？
可感觉并不是那么简单，御昭年即便可以感受到一个人的温度，也不应该是这样去对待一个人。
“昭年，你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她的体温还是因为爱她？”
御昭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她没事就好，你先回去吧！”
一个人不肯回答问题，一是因为不懂无法回答，再则就是明知道答案却不说，那是因为为难，不知道御昭年属于那一种，只是他这个样子，无论他自己承不承认，他都很爱这个女人。
这也是一个女人的直觉吧！
“那你照顾好她，有事再找我。”程雯也是识相的人，并不逗留，收拾东西离开。
御昭年回到二楼，看着脸上渐渐好转的沈念心情也随之缓解，刚才程雯的问题之前沈念也问过，他没有回答，是因为他还没有给两人的关系定义。
要御昭年承认喜欢一个人，可能比登天还难，至少他知道自己是无法说出口。
御昭年去到厨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了两个清淡的菜，等沈念醒来，他也刚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