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真的，虽然……我知道的并不多，君少一般都是和老师交谈，但是我也知道君少从来没有说过你的坏话，真的！”
苏染一下笑起来，“那就好。”
助理看苏染一笑也禁不住一笑，看着苏染，上一次都没敢仔细看，这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真不愧是君少看上的女孩子，真的很漂亮，站这么近都觉得好漂亮。
苏染突然说道：“你老师有没有说你很……天真？”
助理不好意思笑笑，“我最开始做她学生的时候说过，不过之后就没有说过了，她说我不太适合这一行。”
苏染笑笑，“我觉得你很适合，和你说话很轻松。”
助理更不好意思笑笑，更有想和苏染聊天的欲望，因为她觉得很苏染聊天也很愉快，“我……”
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苏染手机响了。
苏染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上去像是网络拨号，她皱了皱眉，挂断了，结果没想到又打过来了，又变了一串数字。
助理很贴心的站远了点。
苏染接过电话，手机里传来变了音的声音，是个大人却发出孩子的声音听上去很诡异很刺耳。
苏染没有说话，那边已经说：“你真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你不过是替身而已，你还真以为他是喜欢你吗？你别做梦了！他不喜欢你，以前不喜欢，现在也不喜欢！你还真以为……”
苏染挂了电话，盯着手机。
助理看着苏染，小心翼翼问：“怎么了？”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问。
苏染将手机放到口袋里，笑着说：“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个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