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晚安，好梦！”
“晚安！”
挂了电话，方立安小跑着回卧室，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国股市暴跌带来的恐慌迅速蔓延到了其他国家。十月十九日、二十日两天，国、国、本、西、香江等股市纷纷跟跌。
然而，经过这两日的暴跌，全球股市危机并没有结束。整个十月，股灾给全球股市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国股票市值损失八千亿美元，本损失六千亿美元，国损失一千四百亿美元……造成世界主要股市损失达一万七千九百多亿美元。
一九八三年八月到一九八七年十月，方立安投放在股市里的钱从四百万美元涨到了一千两百万美元。整个十月，因着这次做空，账户资金从一千两百万变成一千八百万。
然而这些对方立安本人并没有造成什么直接的影响，除了那天凌晨被麦克劳恩的电话吵醒。她每天依然按部就班地做实验、给同学们上课，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周末回家陪陪父母，逗逗小侄子，享受亲情带来的温暖。
国际市场上一片风声鹤唳，国内经济一路欣欣向荣。
股灾带来的破坏结束后，方立安跟研究所的领导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同时向上面交代自己的假期去向香江，目的是处理自己的国外资产。
早在去年回国的时候，方立安就和研究所领导列明了自己的国外资产，主要是将资产来路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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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们这行的，难免会牵涉到一些国家机密，将自己的钱财来路摆到明面上，能够很大程度地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忌。
虽然她在这方面一直很注意，不管国内还是国外的账户都查不出问题，但既然能减少麻烦，跟组织交代清楚也没什么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