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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好吃好喝好撩汉

屋内,喝了小碗清粥的秦长玉双臂环胸,优雅的靠在椅子上摇着折扇好似在看着水青璃狼吞虎咽的吃。

他的目光直直定在一处,眼神游离轻飘飘没有落点,脑中回想的却是……

“你想什么呢,能不能不对我笑的那么找抽。”水青璃噔一下放下碗,终于吃不下去了。

秦长玉摇扇子的手一顿,视线被勾回了水青璃粘着大米的脸上,在自己还没算清两边的大米相离多远时“呵呵”干笑两声,错开视线。

“我没笑,自己先看看镜子吧。”他优雅的舒展长腿,伸个懒腰,“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水青璃知晓他话中意思,抬手随意抹了两把嘴,不失忧心的问:“这就休息了?明日你打算怎么办?不是需要准备什么吗?”

一连串甩出的三个问题也没能阻挡秦长玉步入内室的脚步,他懒懒散散的道:“手术我可做不了,需等红玉前来,今日好生休息,明日再说明日。”

这个人,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

事情还没解决呢,就要了自己的谢礼,她不由自主的抚上唇瓣,忽觉有点亏。

像李宗显那种人,不是不好对付,她只是不想去招惹。她犯不着和一个人类去较真,可偏偏好巧不巧的,那个人类非要和她较真。

想着想着,水青璃的脸就慢慢耷拉下来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拧巴到了一块,眉间神色由疑惑到怀疑,一直得不到舒展。在眉宇间形成一个小小的川字时,她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大的险些掀翻桌面。

“你既不懂医,又如何知晓他的足骨已全部粉碎。”声音清脆具有穿透力,带着一种执念,隐隐的轻颤,二分揣揣,三分急切,五分渴望。

秦长玉口中的治不好,她已经有了对他的定位。

这个疑点,她一开始没注意到,可注意到以后就想起那曾经破碎的酒杯,那个暗中帮助过她的人。

“因为是我下的手。”

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自里间响起,给了水青璃那个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一时间,外间的人心潮起伏。一个趔趄,以手臂撑桌才得以站稳,她一口一口喘息着,眸底深处又泛起莹莹青光,清亮如丝。

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沉淀在记忆深处那不堪回首的苦痛因他一只清盏照亮,幽暗的光线竟在心底蒙蒙亮了起来,有什么发芽了。

眼睛有些胀痛,是久违的感觉,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痛感一时退却,目光游向里间的单门,此刻,真的很想,很想进去看一看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很想。

“你吵到我了。”

秦长玉闭眼躺在床上听着她忽轻忽重喘息的声音,丝丝缕缕蒙上的睡意转瞬退了个干净。

他翻身面朝里,可每每听到她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声,袭来的睡意就会畏头畏尾的消失,灵台清明一片。环着她入怀的那种感觉轻飘飘拂过心尖,不知哪来的风划过唇瓣,也好似带来了属于她的芬香,不自觉的抿了抿唇瓣。

魔怔了,魔怔了!

秦长玉狠咬一下下唇,将那莹莹织起的幻梦打碎,无情的冲还在外间不知干什么的水青璃喝道:“出去。”话落,忽觉语气有些重,但想收回已来不及。

极力收敛自己气息的水青璃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的一颤,再不敢多留,行至门口时遥遥向着里面一望,因墙的缘故只能看到一角床幔,有心想说一句“走了”,可话到唇边还是没说出口,咕噜溜了一圈顺回了肚子。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秦长玉倏地睁开眼,眸底清明一片,偏着头向着外间一看,同样的,他这个角度也什么都看不见,略有些沮丧的垂下眼皮。

那丫头明明很听话的离开了,为何感觉心却空了。

水青璃站在院中并没有走远,抬头盯着金灿灿的太阳看一看,心中的阴霾便挥去不少。

这么好的天气生的哪门子气!就是阳光有些过于毒辣了些。

忽听铮一声琴音划破天际,水青璃寻着声音的方向一别头,顺带还瞅了瞅窗户闭的紧紧的秦长玉那里,那货不是要睡觉吗,想来睡不成了。

出乎意料的,那琴音也就前几个音高了些,好似弹琴之人在调音,后面几声婉转直下,一泻千里,几个连续的低音下来,水青璃不由拧了拧眉,她觉得胸闷的慌,这调子压的她难受。就好像想要抒发什么,又迫于无奈发不出来。

几个忽高忽低的声音过后,传来女子凄美的歌声,“谁聆风而歌画一座迷城,谁踏月而舞问一曲沉沦”。

水青璃对乐曲这方面压根就不懂,可她就是能听出来有时候唱的和弹得不在一个调子上,弹的要比唱的快半拍。好似手上动作早已习了千百万次,早已熟练,唱歌之人心有他事,跟不上节奏。

“水墨轻浅漫黄昏,相思纵横,为谁青杏寄东风。”

这一句更明显,女子清脆的声音里已夹杂了些许哭腔,她咬重了相思二字。

“念往昔花开如锦天为谁春,一张薄纸天涯羁旅风间尘,不过……”

铮一声,琴弦好似断了,一个音接不上,女子的歌声入耳已辨不清,浓重的隐忍的哭腔声声泣血。

“公主,别弹了,别弹了。”

一微哑且急迫的声音加入,打乱了琴音,可琴音还在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有女子挣扎的声音传出,琴音彻底断了,她的歌声反而清晰起来,“缥缈故地几番离愁云著雨……”

“公主,奴婢求您,别唱了,唱成这样驸马爷也不会喜欢的。”

不成曲调的歌声中还有人砰砰砰的扣头声,一下比一下重,直至说出最后一句话,歌声才停止。

水青璃踩着墙根边上的大水缸,探出一个脑袋半个肩膀,偷瞄着隔壁院子发生的一切。

真真是激烈的很!

一丫头打扮的侍婢跪地上还在扣头,刚刚那把歌声劝住的话就是她说的。

一女子跪在丫头正前方,她腿前有方小几,几上的琴果真断了一根琴弦,可怕的是那琴面上淋淋的血迹。

再看那女子,一身素白的纱衣,可不就是先前所见之人。她正全身瘫软的靠在她身后箍着她手臂不让她弹琴的另一个丫头肩头,嘴唇翕动,似还在继续未完成的曲子,可就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手臂垂在身侧,十指鲜血淋漓。她本人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般,指尖一下下触碰地面,指关节弯曲,还是弹琴的姿势,鲜血在坚硬的地面上画上一条条清晰的血印子。手腕处包扎好的伤口也隐隐有鲜血渗出。

两个丫头一个在地上扣头,一个环抱她掩面抽泣,根本无人注意到她类似自残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