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表示不解:“所以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想要得到什么?”
朴鹫自觉已经推算出主要的脉络:“利益集团本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更迫切的危机让他们绑在一起。关知兵败,櫜頫卛身死,每个人的算计抬上日程。葡萄这种反贼是一类,尤电这种圈内清流是一类,樊气兆韩单这种名宿是一类,除了踢球干啥都不行的大人是一类。”
“召赞属于清流?”
朴鹫摇头:“这是我们以前的疏忽,以至于我们在面对他的时候对他的动机很明显的错判——从结论上说,很显然,召赞这种人是设定里最重要的角色。”
“比天命还重要吗——卧槽!”
扒总这次爆粗口倒不是因为大王和乡长亲上嘴了,而是销魂蛋差点助攻对手得分,还好兜阳射手打了飞机。
扒了摸现在是越来越没谱:“先不扯那么远,我们这场要是真爆大冷输了,还有没有争夺第三名的机会?”
“我想是没有的。”
扒了摸苦笑:“和洞口的塑像有关?”
“是的,如果我猜的没错,我们要是输了,这比赛立马就不叫火把洞杯了。”
扒了摸这下明白了:“他是要搞意识形态,摆脱天命这种最机械的控制模式,形成他专属的价值观,来统治他的辖区?”
“不愧是扒总。现在看来他昨天冒险打着亵渎足球边缘的擦边球用法身想把我们搞死,不是他莽——他就是要故意试出天命的边界在哪里。假如天命不管不顾,把我们直接搞死,那也算是他的功劳。”
扒了摸皱眉道:“可因为你的反制他失手了,这怎么算?如果是我在他的立场,也许会觉得再来一次你就没那么好运气。”
“必然会这么想,可问题是对他有多大好处呢?”
“干掉我们为蹴帝解忧也算一大功劳?”
朴鹫摇头:“从他今天这么大费周章来看,他的志气可没那么小。对上面的局来说,现在开始正是他大展宏图的阶段。”
扒了摸懂了:“所以我们是误打误撞了,并不是被盯上邀宠这么朴素的动机。可问题也在这,为什么是火把洞杯呢?”
朴鹫笑了:“因为文山乡只有火把洞杯这个足球比赛啊。”
“对啊,可为什么偏要找文山乡?丘北不是能起更大的动作?”
朴鹫问:“召赞的球队全称是什么?”
“普者黑仙女?”
“这里才是真正的普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