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猛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四处看了看。
还好还好，没几个人，加上他们又是在角落里，那几个人并没有听到赵利的话。
付司白的脸再听到赵利的话后，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虽然很快就消失了，可他对面的的顾念一却看得清清楚楚！
心痛，是心痛！
他为什么会心痛，难道是因为赵利的话？
可这是他自己做的事，还怕别人说出来不成？
那也太玻璃心了吧！
可刚刚那个眼神好熟悉，她曾经也在那个白头发的小少年眼中看到过。
慢慢的，记忆中的脸渐渐的和面前这张阴柔、邪气的脸重叠在一起。
没有一点违合感。
这一发现把顾念一雷得外焦里嫩的。
不会吧，付司白就是十九年前那个被人围攻的小少年，怎么看也不像啊！
不对，他肯定不是。
那个少年不是他这样的，不会像他这样浪荡。
不知道为什么，顾念一打心眼儿觉得那个少年就算是变了，也不会变成付司白这样。
可顾念一不知道十九年足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
身不由己的事往往很多。
付司白并没有因为赵利的话恼怒，他越过赵利，一屁股坐在顾念一的旁边。
“一一，你这几天都跑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你，问工作人员，他们也不说。”
话里还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
找不到我，那是肯定的了。
一天到晚都没出过门，你找得到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