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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计谋

在刑部的大牢中,看着黑漆漆的牢房,心里突然有些发慌,也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

这种焦急和无望在心中慢慢的蒸腾,一时之间觉得烦恼无比。

身上被沉重的锁链套住,在牢房中行走起来叮当作响。

沈白衣刚到朝堂,众多大臣都已经静候于此多时了。

大臣们见大王走了进来,于是躬身的行礼。沈白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坐上了龙椅。眉眼一挑,看了看新月将军。新月将军望了一眼沈白衣的眼光,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对了,定然是这侍卫选拔中间出了岔子,让这个诸葛辰,哦,不啸风钻了空子。于是,新月将军汗流浃背,出列跪在了地上:“臣罪该万死,选拨侍卫不力,请大王降罪。”

“新月将军,你何罪之有?”沈白衣故意装作不知。

“臣选拔侍卫不力,让他混入了神箭军营,幸亏龙丹王子把他揪了出来。”新月将军额上渗出丝丝冷汗,不知道大王会怎么处置他?

“知道就好,不过本王这次姑且饶了你的粗心大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将功补过。”沈白衣说道。

请大王示下。”

“本王命你儿子押解嫌犯啸风戍边,如果这次没有任何差池,你的过错可以既往不咎。”沈白衣说道。

“多谢大王宽恕,虽然犬子在神箭军营中,但是没有一日不想着为国效力,大王把如此重任交给犬子,定然会全力以赴。”新月将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不管怎样,总比大王龙颜大怒的好。

宇文丞相早就不满大王的偏袒,于是出列奏请道:“大王,这新月将军因为选拔侍卫就疏忽大意,这个时候,宇文丞相早就不满大王的偏袒了,于是出列奏请道:“大王,这新月将军因为选拔侍卫疏忽大意,才让这诸葛辰有机可趁,只是不知道新月将军是真的不知道这诸葛辰就是啸风呢,这其中的奥妙,只怕只有新月将军才知道吧。现在大王又叫他的儿子姜羽押解这犯人去戍边,只怕这又会出现什么纰漏。”

“宇文丞相说的在理,毕竟新月将军监选侍卫就出现了纰漏,现在要他的儿子姜羽押解犯人戍边,这姜羽一向是放荡不羁,为人自负,我怕中途出现了什么变故,这大王的颜面何存呢?”潘尚书也出列奏请道。

沈白衣看着宇文丞相和潘尚书,良久,反问了一句。“那按照两位爱卿的意思,本王应该如何是好呢?”

宇文丞相叩首道:“如果大王不嫌弃,犬子宇文冬可以担此大任,愿意押解犯人戍边。”

潘尚书也附和道:“如果是宇文丞相的爱子押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素来听说宇文丞相的爱子做事心思缜密,这件差事交给他应该比交给姜羽公子放心。”

“既然新月将军在监选侍卫的事情出了差地,那么就罚你半年的俸禄,新月将军,你可有异议?”

“谢大王宽恕!”

沈白衣也不想去揣摩他们的心思,挥了挥手然后说:“”有事奏本,无事就退朝吧。”于是一干大臣缓缓的鱼贯而出。

新月将军有些悻悻然的,慢步的正准备往殿外走。

沈白衣将新月将军留了下来。

“将军,本王是想让你儿子姜羽押解啸去戍边的,名为戍边,实际上是要捉拿一个人。”沈白衣缓缓说道。

“捉拿一个人?难道啸风只是诱饵?”新月将军有些疑问道。

沈白衣点了点头道:“昨日本王详加询问了这个啸风,新月将军你发没发现,其实他长的有些像是年轻时候的我?我听这啸风的口中所说,其实我怀疑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并没有烧死我的儿子沈月辰。否则,天下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和我这么的相像?也许,也许只是我一个人的臆想,但是我为了我那微茫的等待和希望,我也愿意去试一试。所以我要查出他的父亲是谁,然后从他父亲口中得知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其实,大王,在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这个疑问一直的隐藏在我心中,一直不敢说出来,今日既然大王提起来了,我也觉得这啸风真的有可能就是那场大火中的沈月辰,毕竟毕竟那场大火并没有找到月辰王子殿下的尸体。”

“怎么可能还有尸体呢?玉蝶宫都成了一片灰烬?”沈白衣说到这的时候,心里一酸,眼眸中又溢满了点点泪珠。“

大王,您留下我的意思就是,这啸风的同党有可能前来劫囚车,然后我们带着人马包围他,一并的缚了,带回京城?”

“本王正有此意,这啸风的武功十分了得,想必他师父个武功就更加的高强了。所以这重任也只有交给你和你的爱子姜羽了。”

沈白衣说道。“多谢大王的信任,我一定不辜负大王的一番心意。”新月抱拳说道。

沈白衣点了点头:“去吧愿一切都如我设计的那般顺利,不要让我失望。”

我以为会这样的在刑部大牢中呆上一辈子,可谁想到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到了狱卒的脚步声。

“啪啪啪”“啪啪啪”狱卒使劲的拍打着牢门,我本来就有些睡意朦胧的,被这样一阵粗暴的声音惊醒,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么早就来敲门。”

“你以为你这是在哪里啊?到现在还这么嚣张,现在你可是在刑部的大牢中,给我放老实点。”

一个狱卒见我身在牢房之中,还这么大的脾气,于是就没好气的说道。

我缓缓的睁开眼,站起身,懒洋洋的走了过去,问道:“这么早干什么?”

“你就要被流放到边疆去戍边了,想不到进入这里的人,还有机会到边关去戍边,不知道你是托了谁的福呢。”一个狱卒没好气的说道。

原来这儿的囚犯只要是进了这个牢房之中,不是死,就是永远的囚禁在这里,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出去的,而我却是唯一出去的人。

于是两名狱卒忍不住的对他刮目相看了:”看这个人仪表堂堂,应该背后是有什么人在给他做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被关到这里。”两名狱卒这样的想着,不过这些与他们无关,两人已经在这个地方守了二十年的囚犯,从厌烦到习惯再到麻木,他们已经见惯了死亡,已经见惯了这里的囚犯发疯发狂的样子。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来这的囚犯居然会在第二天被带出去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