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洋人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扭头看向了子书陌。
子书陌耸耸肩：“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人家都帮了咱们，那咱们帮帮人家也是应该的嘛，只要不耽误事儿就行。”
什么叫来而不往？我又不是礼物！贾洋人一阵腹诽，可是听到另外一句“不耽误事儿就行”，又不由得心里打鼓：师父这话里的“事儿”指的是什么事儿？难不成又有什么要命的政治自己的方法？
在子书陌等人去见裁缝的时候，芸姐和凤哥儿正在前往仓储区的路上。
“芸姐，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个子书陌有些奇怪呀？”坐在芸姐对面的凤哥儿忍不住将身体前倾凑向芸姐悄声问道。
“嗯，你也察觉了？可是，我怎么看那人都是子书陌呀，他脖子上的两颗痣的位置一模一样，眉眼、发型、衣着也都毫无偏差，可就是那个性格和说话的腔调与之前大相径庭，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呀。”芸姐挽了下鬓角的碎发，皱着眉头思忖着。
凤哥儿想了想接着问道：“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呢？难道是遭受了什么打击？”
“打击？他能受到什么打击？”
“呃，反正我觉得男生肯定打击不了他，不过，女生就不一定了。”凤哥儿说完咬住嘴角，显得有些不开心。
芸姐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不过，照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之前在他的车上是瞧见过一男一女。而且，之前他还拜托我们帮忙找过一男一女。我瞧着应该就是那俩人。如此说来，今天却没有见到那个女生，难不成还真让你说中了，他是因为女生才性格大变的？”
凤哥儿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或者说他并不想要回答这句话，于是佯装没听见。
“嗯，有意思，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查那个女生的情况，我要知道她的一切！”芸姐似笑非笑地说道。
凤哥儿点点头，跟着又问道：“那，既然是这样，咱们还要不要把那个7号放了呢？”
“为什么不放？留着过年么？”芸姐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这个子书陌这里有问题的话，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跟着他疯啊？”凤哥儿试探着反问道。
芸姐噗嗤一声轻笑，挽了下耳边的碎发说道：“我觉得他还是那么聪明，而且，现在的这个他虽然散漫张狂了一些，不过这才像是男孩子应该有的样子嘛。至于7号，咱们就照着子书陌的意思放了他，不过，你要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也好，给他身上或者公寓都装上窃听器也好，总之，我要随时掌握他所有的行动！
如果子书陌真的依照他自己所说，在复赛的时候解决掉这个人，那我们也省了一桩事儿。如果子书陌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处理掉7号，那我们极乐会需要处理的人就是两个了。”
“两个？还有一个是谁？”凤哥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
芸姐又好气又好笑地伸出手指戳了下凤哥儿的脑门儿：“你咋真么笨啊？还有谁？这种问题得亏你问得出来！不就是子书陌了吗？如果他不能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做，那他就会成为咱们极乐会的第二个麻烦。”
“为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帮助我们吗？而且，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凤哥儿有些着急了，一叠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