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洋人揉了揉胸口，吐了口气，又不无遗憾地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这才幸怏怏地离开。
“他们走了？”书房内，山河哂笑道。
子书陌点点头走到沙发旁坐下：“走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嗯，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的确和白目娘认识。”山河说完抿紧嘴唇看着子书陌。
子书陌露出不解的神情，歪了下脑袋：“然后呢？”
“你刚才不是就想要问我们是否认识吗？我说了啊，我们的确认识。”山河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似乎不想说更多的事情。
子书陌也不再追问，黑着脸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山河连忙提高嗓门儿说道：“我们是因为工作认识的！我，我对她有好感，但是，她似乎对我没什么兴趣。我一直跟着她，她让我照顾你，嗯，对，就是这样的。”
子书陌站住了脚，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山河：“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发誓！”山河举起手严肃地说道。
子书陌狐疑地盯着他，缓缓踱步走回原位坐下：“好，我信你。那，你们是因为什么工作认识的？”
山河张了张嘴，又露出了为难的神情，但是看到子书陌脸色变得难看了之后，连忙抬手示意，让他先别冒火，跟着说道：“啊，其实，工作嘛，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所以，当然是，跟医学有关的工作。对，就是，类似，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类似？类似也就是不是，对不对？那么到底是什么？”子书陌摸着脖颈，审视着面带尴尬的山河。
山河挣扎了半晌，艰难地说道：“这是个医患问题，作为医生，我的职业道德中有一个条款，就是为病人保密。你不会想要逼我违背我的职业道德吧？”
“那么，她究竟是我什么人！？”子书陌追问道。
“这个似乎超出了我刚才答应回答你的范围，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白目娘的关系，如果你还想要知道更多，不如，自己去问白目娘吧。”山河无奈地说道。
子书陌想了想，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说道：“那个傅老板那里不幸去世的乔榛最终的死因查出来了吗？还有，那个跟他一起的女的有消息了吗？”
山河一怔，随即明白子书陌的意思，立刻说道：“乔榛的真正死因判断为食物中毒，至于那个女的，暂时也还没有找到。”
“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曾经跟你说过，那个女的有可能是男的假扮的。”子书陌想了想说道。
“这个我当然记得，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去搜索男性啊！”山河一脸无奈地说道。
子书陌挑了下眉毛，跟着说道：“食物中毒，那他当时都点了些什么菜？”
“有野生菌煲牛肉、铁板蒜蓉虾球、红酒，还有些别的，我记不清了。但是，现在验尸结果就判定为有毒菌类引发的急官衰竭导致的中毒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