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总统办公室的顾璟玹直接去了仁爱医院。
此刻的陈列正在查看方子琪的状况，白色的病号服，凌乱的头发，口中循环着“我错了，我错了……”
方子琪是真疯了。
当初甯玘不过是给陈列提示，让他将方子琪误诊成疯病。可后来顾璟玹是直接授意，他便按照顾璟玹的意思，将实验失败的药物用在方子琪身上。
那药原本是要治疗精神疾病的，但实验阶段便已经失败。不仅治不了疯病，还会让人出现幻听，渐渐地进入疯癫状态。
他当时因为私心将药留了下来。
没想到他要找人对方子琪下药时，顾璟玹也刚好有了这种意思。
还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因为这件事陈列对顾璟玹更加死心塌地。
……
“方子琪如何？”顾璟玹偶尔要给这个方小姐一番“关心”。
那日是她辱骂小玘，是她想动手打小玘，也是她对小玘起了杀意。既然小玘说她疯，那她就必须真疯。
“她很好。”陈列笑着。
有他在，方子琪又如何会不“好”。
“药再给我一个月的。”
陈列一怔，但很快恭敬地说道：“目前还剩下半个月的量，大少爷能否等我两天，我再制些给您。”
“嗯。”顾璟玹手指轻轻敲了下桌子。
“让男人不举的药，你可有？”顾璟玹又问着。
“这……”陈列心想着又不知道哪个不长眼地惹了他们顾大少爷。但这种药他学西医时确实没接触过。
他们是医生，害人的药如何会学。
不过他不会，有个人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