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几秒的时间，宋清悠便回过神来看向叶桃夭，面带愧疚地轻声说道。
“夭夭，对不起。”
对于叶观清的死，宋清悠除了向叶家说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当初若不是因为她，叶观清也不会死。
在她看来，叶观清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宋清悠的话，令叶桃夭手上的动作蓦地一顿，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如今你终于平安醒来，比什么都好。那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叶桃夭知道宋清悠在愧疚什么，也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不过有些事，既然已经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宋清悠如今终于平安醒来，她只希望她能够好好幸福下去，而不是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真的对不起。”
叶桃夭话音刚落，宋清悠不由感觉更加难受，只见她伸手捂住脸庞，低声抽泣道。
“夭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初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更没想到观清会因此发生意外，当初若是观清没有推开我，那他就不会死了。”
即使过去了一年，可当初发生的一幕幕场景却都清晰地刻在了宋清悠的脑海里。
那天程冀开枪瞄准的人明明是她，若不是叶观清把她推开，他也不会被子弹打中，他或许也就不会死。
看到顺着宋清悠脸颊滚落下来的泪水，叶桃夭眼眶也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拿过一旁的纸巾，一边给宋清悠擦眼泪一边低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