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什么？能吃吗？”
闻言，宋念辰两眼一一翻。
得，遇到这么皮厚的人，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宋念辰嫌弃地看了眼一脸淡定的慕沉渊，随即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坐到温婉身旁，一本正经地干咳一声。
“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我们还是不要跑题了，言归正传，那个慕冷真的死了吗？”
“死了。”
经过刚才的事，如今的慕沉渊，不管宋念辰问出什么问题，他都不会感觉惊讶了。
“那他身边的手下呢？他手上的势力你都全部铲除了吗？”
宋念辰现在就担心，万一慕沉渊没有将慕冷的势力尽数铲除，万一有一天他卷土重来，那不仅他有危险，就连陆家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不管怎么说，要是知道他出了事，陆家和宋家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比起三年前的点点滴滴，他更在乎的是，慕沉渊会不会因为一时心软，放过了不该放过的人。
“都铲除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慕沉渊当然知道，当初若不是他侥幸，逃脱了慕冷的追杀，那么当初死的人就是他了。
如今，他又怎么会心慈手软，留下不该留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