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自然认识顾小姐。”
“敌人的敌人？”
顾子怡并没有明白程冀话里的意思，而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嗯，顾小姐有没有兴趣到咖啡厅里坐坐？”
程冀看着眼前一脸不解的顾子怡，眼底不由划过几许精光。
他本来还愁着打听不到陆璟晨和宋清悠的消息，如今有了顾子怡，只要好好利用，她一定会帮上他不少忙。
知道程冀有话要对她说，顾子怡倒也没有犹豫，而是直接答应了他的提议。
“好。”
……
安静优雅的咖啡厅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你说什么？让我监视陆璟晨和宋清悠？”
顾子怡震惊地看着程冀，不敢置信地问出了声。
她还以为他口中所指的敌人是谁，没想到他口中所说的人却是宋清悠。
“倒也不是让你监视他们，就只是让你留意一下他们的动向而已。”
程冀慢条斯理地搅了搅桌上的咖啡，漫不经心地说道。
“留意他们的动向，为什么？”
“你不是讨厌宋清悠吗？难道就不想教训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