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颜听燕明珠所言,也不恼怒,反而笑的更灿烂了些。“公主所言属实,确为如此。这丞相府,可是帝京的一块禁忌之地。如若被人发现了些什么端倪,怕是会被百姓戳着脊梁骨骂上千百句。”
净颜这么说,倒是夸大了些。
百姓眼里,阮思礼虽然为奸佞,倒也没有做什么伤及百姓的事。阮思礼顶多是作恶于官场,折磨着一众朝臣罢了。
他时而杀几个贪官污吏,时而调几个官场新贵……折腾来折腾去,也都是在大岳的朝堂之上。
百姓虽然口口声声说他不好,可实际上阮思礼并没有伤及百姓分毫。
世人论事,从来不在于他们眼睛看没看到,事情发没发生,全都在于他们用耳朵道听途说。
就是如此简单。
可人言……就是如此可畏。
燕明珠淡淡道:“你是阮相的下属,私下里就这般议论阮相吗?我上次瞧着你,对阮相可是惧怕的很。”
燕明珠可是记得上次来时,净颜对阮思礼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净颜展颜一笑,姣好的面容艳丽的很,十分抓人眼球。“公主殿下看的可真仔细。”她歪了歪脑袋,“大人是我的主子,我身为下属,自然是该有畏惧之心的啊。”
燕明珠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你这当着阮相一面,私底下又一面,阮相可知道?”
净颜眨动一下眼睫,无辜道:“那自然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外面对你与净痕的传言也很多。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跟了阮相。”燕明珠直接问了这句。她其实也颇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