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该擅自来上京！”计承菽声音略微颤抖，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久别重逢的激动。他自然没有忽略那日演武场上女子投来的目光。
“也罢！”无尘轻叹：“你起来说话！”
计承菽这才起身，微微抬头，静静看着眼前明眸皓目的女子，也不为她满头白发而震惊。
世人常说“过慧易夭”，似她这般聪慧的人，既然遍尝了人世苦楚，想必比常人受到更多的反噬，尤其她自始至终便行走于明暗两界的边缘。
“当真是有了心仪的女子才出此下策？”无尘并未察觉到计承菽过分安静的思量。
“自然不是！”计承菽倒是坦白：“属下听闻公子要与王爷大婚了，前来送礼！”
无尘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你这理由倒是找的好，可惜我与王爷的婚事也不过年前才定，而你从北地过来却要更久，你休要瞒我！”
“实不相瞒，属下怕公子身边人手不够，才特来相助！”计承菽也笑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理由没有说服力。
“至于六皇子，不过是属下的一番诚意！”计承菽又道：“属下在北地有新发现，本想证实了再上报，可是以后要与六皇子打交道，不得不小心，消息递送之类怕是不可行了！索性告知公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