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心宜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段奕然正靠在椅子上。
微拧的眉头是掩也掩不住的疲累。
“喝杯咖啡提提神吧。”她把咖啡放到桌上，“不是说都是合法的吗，为什么陆助会被关起来？”
“合同不见了，现在人家告我们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段奕然闭着眼晴说。
“这么严重？！”
“不严重，就算那份合同不见了，我们其他手续都是依法办理的，有凭有据，他们拿捏不到什么。”
“那怎么还……”
“有人看到俊维跟他见过面，而且在季晓死前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俊维的。”
“所以俊维现在是最大嫌疑人？”要是王子悦知道的话准会哭死。
“嗯。”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有啊。”
柴心宜惊喜：“什么办法？”
“把真正的凶手抓住。”
柴心宜：……
这算什么答案，是人都知道要把真凶抓住，可真凶要是那么好抓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冤案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