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口无遮拦，我这叫有话直说。总好过某些人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做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套的好吧。”她看着柴心宜啧啧了两声，“你别以为自己爬上了二少的床，还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二少不过是大鱼大肉吃多了，现在偶尔换个口味偿偿鲜而已。等他要是发现了你的真面目，迟早会甩了你的。”
“齐乐姗！”
“听说你家里欠了债吧？你看看你平常装得有多么清高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钱爬上男人的床！”
柴心宜大惊：“你怎么会……”
“何止我知道，只怕大半个龙城的人都知道了，”终于在柴心宜脸上看到难堪的神色，齐乐姗得意的扯了下嘴角，“别怪我这个做同事的没告诉你，咱们二少呢对女人向来大方。我看你啊，不如趁着二少对你的新鲜劲儿，叫他替你把债给还了。哦，对了，顺便叫他再多给你点钱，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你自己穿成这样走在外面不觉得丢脸，可是走在二少身边，那丢的可是我们段氏的脸。只要你在床上表现得好一点，我相信二少还是会愿意替你花这个钱的。”
“齐、乐、姗！”柴心宜一字一字从雅缝里挤出来，就连眼里都迸射出了一丝怒意。
齐乐姗话语间满是轻视，旁边的那些同事听了，也都发出哧哧的嘲笑声来。
所有人都把目光对准了柴心宜，嘲弄的、讽刺的、鄙视的、羡慕的……
各种各样的目光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要把人给淹没其中。
柴心宜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有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
如果只是她跟齐乐姗，齐乐姗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还可以理解为这些不过是齐乐姗的胡乱猜测，只要她打死不承认，她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