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清风当着跨步而去，而且其后很久都没再来过。
正如他所说，芙晔和怀楚大婚将近，整个誉王府都跟着忙碌起来了。
当然，这是后话。
誉王府，思芙苑书房。
陆清风正将和司徒浩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向皇甫清明交代着，皇甫清明平静无波地听着。
末了，皇甫清明眼中透出些许复杂：“御凌当真如此说？”
“是！属下不敢说谎！”陆清风恭敬应道，“御凌字里行间都是对主子的眷恋和忏悔，但绝无丝毫怨念。”
他有些搞不懂，既然主子已经知道了实情，为何又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既然对司徒浩仍然怜惜，可为何又要下那么冷酷的命令？
这两个人，这么互相较劲儿真的好吗。
当然，他也只能在心中莫莫莫吐槽，是绝不敢说出来的。
皇甫清明沉默了半晌，叹气道：“本王自然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但是这次不这么做真的不行。也罢，你让明泉和火离暗中多多照顾点他。本王并没有传令慕容之亲自过去，就是想向他展示一种态度，促使他做出更正确的转变，而并非要蹉跎他。”
“属下明白！”
他没有去纠结主子所说的正确的转变是指什么，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自己能够去纠结的。
皇甫清明摆摆手：“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府去歇息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最近帝都民风清爽了许多，刑部应该不是很忙，你有时间可以好好同令尊大人聊聊。”
“属下遵命！多谢主子！”
待到陆清风离开，皇甫清明才疲惫地向后一仰，躺在椅背之上捏了捏鼻梁。
“傻孩子，你能不能不要再执迷不悟啊……”
他确实是在等御凌向他坦白。
这样他才能义正言辞地和他讲道理，才能从正面去绝了他那种错误的念想。
若是从他这边直接去质问，虽然更容易快刀斩乱麻，但是很可能造成那孩子的一蹶不振，这样反而会毁了他。
可目前开来，那孩子依然是倔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