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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怦然心动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她哭着喊着心甘情愿的使她自己把她自己给了我,到时候,把她给摁在老夫的床上,压在老夫的身下,任我侍弄,那不是必然的事情吗,她会有求着我要了她的那一天的。”佟啸林说道,他闭上眼睛又深深地嗅了嗅空气种方玲珑的味道。“是是是,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那还不都得仰仗着您帮她吗,只要未来她对您还有所求,庄主您提出条件以后,她还是无法拒绝的,那她若是想要把事情给做成,不管您会提出什么条件,她都必须得答应庄主您,到那时候,她把她自己给了您,您要了她,那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除非她不想做成她想要做的事情了,否则,她就必须从了您,就范于您,乖乖的服侍您,我看,还是庄主您会享受啊,不愿意那自己不情愿的,去强求人,搁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欢,没那么多事情,立刻就让她变成自己的人,只要是有了第一次,那再怎么野的女子,她都会再也离不开自己,她都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怎么踹她,她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女人啊,其实说白了吧,那就是贱,好说好办,她不同意,不拿正眼看你,你一撕她,一给她来硬的,她倒立时从了你了,甩都帅不开啊,臭摆架子,果然够贱,心里还指不定想着让男人多么的宠她的呢,就亦如刚离开那丫头,你不给她来硬的,她心里就不在乎你,必须和她多亲昵亲昵,那她才会变的乖,看着不情愿,还不都是一些离不开男人,喜欢被爱,喜爱被人温存的货,假惺惺的,还不如青楼中的女子来的更为真实。”陈福说道。“也不能那么说,这人不同,女人也是一样,风尘女子,有风尘女子的味道,普通女子,有普通女子的韵味,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美好,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总归,时常一个口味,也都会有厌烦感到无趣的时候,时而换换口味那对各自的身心才是最美的体验,更好的享受的,不过,这个方玲珑,小诸葛,我一直都感觉她和其他所有的女子都不同,她有一种独特的美,是那种让人格外的恋恋不舍魂牵梦萦,你越是一直都想着她,她还就更让你欲罢不能的那种,就好像是自己人生初次枰然心动喜欢上人,那初爱初恋的感觉,总是让人忘不了她,自打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十余岁的俏模样,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忘记过她,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再美,再有味道的女子,于我来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入我的眼睛啊,都没有任何的意思,只不过是一些填房的临时品,还是那丫头更会让我感到开心,更会让我感到快活,我喜爱那丫头早已经是深深地给喜欢到我的骨子里头了,抽也抽不出,拔也拔不出来啊,我一看到她,看她那么年轻,我感觉我自己都年轻了好多了呢,哎,陈福啊,你说,我这么大岁数了,我对一个小姑娘有那样的心思,我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人家对我爱搭不理,我这更是在犯贱是不是,我很让人丢脸是不是,我对那丫头有那种想法,我太下作吗,太让人不耻吗?”佟啸林睁开眼睛说着,最后她又看着陈福问道。“庄主,您这是在说什么话呢,您喜欢那丫头,那是那丫头的福气,再说,食色性也,食色荤也,男人对女人,那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要不,还要那女人做什么,女人还有什么用,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找乐子的吗,开心就好,快活就好,各取所需,男人快乐,女人不也快乐吗。”陈福笑着回道。“呵呵,对,对,说的好,说的好啊,陈福,刚才那丫头说的话,你怎么看,你是怎么想的?”佟啸林笑着说着,他又问道。“庄主,先前仇千仞他来的时候,他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今日他的这表妹又过来让我们不帮仇千仞他,他们这兄妹两个,各自的心意截然不同,一个东,一个西,一个南,一个北,东西相撇,南辕北辙,我这是看不明白了,我实在是说不清楚,他们这哥哥妹妹两个到底想要做什么了,庄主,您说,他们两个人分歧那么大,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如果,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之间有了什么问题,那这若是真的,庄主,您说这对于您来说,那不是好事情吗,方玲珑她和她表哥他们两个人一掰,那您这机会不是立刻就来了吗,只要是方玲珑她不再喜欢她表哥,那凭着您玉树临风英姿勃发,您夺得方玲珑她的芳心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岂非,您更近一步了啊。”陈福看着佟啸林回道。“呵呵,真会说话,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丫头对那个小子都没那么轻易死心,真要是有那么容易,那倒还倒好了呢,我也就不必费心了这么久了,只是,我这也想不明白了啊,那丫头和那小子,以前时,他们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从未有过分歧啊,可是,他们这次,他们这次意见竟会有了出入了,我也看不出来,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佟啸林说着,他想着,移步往前走着,向着大厅的门前走去。“那庄主,依您看,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不一致,我们究竟是听谁的呢,是仇千仞,还是您一直可心儿的人的呢,您决意听谁的,按谁的意思去行事的呢?”陈福跟过去问道。“嗯,当下,还是听方玲珑的吧,毕竟,她可是人称小诸葛,我想,那丫头,她目光长远,她此举,或许,她一定是能够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吧,多听听她的意见,比听那个混球的话,对于我们应该会更好一些。”佟啸林在厅内门前驻足回道。“是,庄主,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给仇千仞他再派人了。”陈福说道。“嗯,好,哎,陈福,我这又想起一事,上次,仇千仞在我们这儿说的话,倒是也提醒我了,你这样,你一会儿就让我们人,务必更为尽快的多努努力,尽快的把我们天地会当今总舵主他的身份给查出来,我们不能太依赖别人,尤其是仇千仞那个狗杂碎,那小子更不能太去相信,我们必须使用我们自己的力量,把总舵主的身份给查出来,那才最真实可信,最及时,并且,自从当日他登位之时,我这心里就一直感觉,我们现在的这位总舵主啊,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倘若,他的身份一旦让人知晓,必然无比会让人感到惊异的。”佟啸林望着厅外庄内天空说着,接着,他转过头看着陈福又说道。“是,我知道了,您放心,我即刻就去安排。”陈福说道。皇宫,养心殿,御书房。“郭庆瀚,这几日,月儿她如何了,还跟最初永琏刚走那几日,那般伤心吗,可好些了吗,上课可还按时吗?”乾隆问道。“回皇上,格格这些日子好多了,皇后娘娘一直都在开导格格,听说,格格这两日脸上已经有了笑容,格格跟从前一样会再笑了,张大学士也说格格这几日学习用心多了,未曾有过缺课,格格可勤奋着的呢。”郭庆瀚回道。“从前永琏在的时候,月儿成天缠着他不放,一会儿看不见她哥哥,她就感觉少了很多什么,现在这会儿永琏已经不在,那丫头她的日子岂会好过,她不好过,皇后就更不好过,皇后心里苦,月儿心里也苦,这母女两个心里都不好过,作为皇阿玛的朕来说,失去了朕最爱的皇子,朕心里也不好过,正好,趁着这次给皇后庆诞的机会,皇后开心,月儿也能多开心开心,朕也跟着多乐乐吧。”乾隆说道。“皇上,奴才知道,您失去了先太子那么一位极好的皇子,您心中必然极其感到悲愤,但,逝者已逝,您应当整理心情重新出发,不能太揪着过往不放,况且,格格与先太子兄妹情深,皇上应该感到高兴,您应该感到开心。”郭庆瀚说道,最后他笑了笑。“他们兄妹感情好,朕自然高兴,可是,任何事都有好有坏,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好,感情深,如今,永琏不在了,月儿她才会更加伤心,愈发难过,若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要没有那么好,那么的深,此下,月儿她便不会郁郁寡欢了,其实,朕也看的出来,自永琏一不在,那丫头,她的心性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不在调皮,不再蛮,不再跟朕和她皇额娘任性了,朕明白,那丫头自出生就人小鬼大,她是不想让朕和孝贤,让我们更加不好过,她才会突然间就转变心性,变的更为安静,更为文静,她一直都太懂事了,只是,以前她因有她哥哥在,她喜爱与人玩耍,所以,大家都总是看不出来吧,用把她给当作一个没有规矩的疯丫头,唉,看来,朕这个做皇阿玛的,也确实是并不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以前的时候朕一直都认为,她还是太小的缘故,爱玩爱闹很是正常,朕知道她懂事,朕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她还那么小,她竟然能那般懂事,是朕小看她了,若不是,这次永琏出了事,朕一直也都并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女儿,朕身为她的皇阿玛,朕这个皇阿玛当的确实也是太不合格了,朕亏欠月儿,朕亏欠自己的女儿啊,自然,朕也是格外亏欠永琏,朕更亏欠他们的皇额娘,朕亏欠皇后,是朕陪他们的时间太少了,如果以前朕要是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他们,必然,朕会更了解他们,朕从他们身上得到的幸福也会更多的,虽然说,子欲养而亲不待,可殊不知,父欲伴,子不在,夫欲伴,时不在,父欲伴,夫欲伴,时不在,时光已负,父母送儿女去,更是倍加让人伤心,当下,也就只好是倍加珍惜眼前的人,不再让斯人已去倍感惋惜了。”乾隆说道。“皇上,您言重了,您是一位好国君,您是一位好皇阿玛,您更还是一位好夫君,皇后娘娘明白,格格明白,九天之上的先端慧皇太子更为明白,皇后娘娘需要您,格格小,格格也是非常需要您,天下的黎民百姓更是需要您,您善思善思,务必珍重。”郭庆瀚下了榻躬身说道。皇宫,坤宁宫,茶水房。耿萨站在柜架前,手中使唤着茶具,正在制调着茶水。“小,你就回一趟桐花阁吧,雨那么大,傅大人他看着真的是挺可怜的,你就可怜可怜他好吗?”怡蓝站在耿萨跟前看着耿萨说道。“他可怜,我还可怜呢,你还让我去可怜他,谁可怜可怜我啊,吃里扒外,净帮着外人说话。”耿萨看着怡蓝说道。“小姐,你不要那么说,我这是帮理不帮亲,我为傅大人好,我也是为你好啊,要不是,因为有你的关系,那谁愿意淋雨就让她一直那么淋着呗,我才懒的管别人的事儿呢。”怡蓝说道。“算了吧,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我还不知道你,你告诉我,你刚才出去那会儿,是不是有人在你的那软耳朵跟前,吹那耳旁风了,啊,是不是啊,那人他是不是东子啊,嘿,我说,你们这两个人也见了没有几次吧,你们两个人发展的怎么也那么快的呢,你告诉我,你能听他的话为了他家少爷来劝我,你们走的那么近,你们的关系必然是非常好着的吧,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从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开始的,你们此下究竟是发展到哪一步了,以至于,你们两个人都亲密到一个鼻孔中出气了?”耿萨说着,她停下了她手里的活儿,看着怡蓝问道。“什么啊小姐,哪儿跟哪儿,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就那个木头瓜子,笨头笨脑的,傻死了,我才看不上他的呢,若不是有小姐你和傅大人你们两个在,绕不开那个木瓜,我本都不愿意搭理他,不爱理他,不想跟他说话,鬼才会和那个讨厌鬼有什么牵连呢,嗯,呵呵,如果要是傅大人的话,那还差不多,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怡蓝当即回道,后来她还笑着看着耿萨。“什么,你说谁?”耿萨看着怡蓝问道。“傅大人,傅恒啊,傅大人他那么帅,我要是可以嫁给他,我吃饭都合不拢嘴,做梦都能笑醒的。”怡蓝笑着回道,脸上还泛起非常向往的笑容。“嘁,材料,也就你,才会看的上他的吧,你果真喜欢他,你就上,你直接拿去就好了,他不是我的,我又没拦着你,你愿意怎么样,你怎么样就是了,你跟我说做什么,多此一举。”耿萨愣了怡蓝一眼说道。“哟,小姐,我这闻着,怎么感觉这里这么大的醋味儿啊,好大好大的醋味儿啊,这里到底是茶水房,还是醋坊啊,小姐,你可是吃醋了吗,你不愿意让我嫁给傅恒,你更不愿意傅恒他娶别的女子吧,你听了我刚刚说的那话,你受不了是吧,呵呵,啊,小姐,是不是啊,你是不是吃醋,你是不是真的就是受不了了啊,啊,啊?”怡蓝笑着在耿萨跟前走着说着,最后她去做耿萨跟前又笑着看着耿萨问道。“滚你的吧,少胡说八道花哨我,再胡说,我就把你从我这儿调到别的地儿去,你去辛者库服役,天天让你洗衣服,做杂活儿,还得遭人白眼,不受人待见,总之,怎么累就让你怎么来,我满足你此番夙愿,一切可好?”耿萨看着怡蓝回着,又问道。“哎,小姐,你别,你别,我知道你现在是紫禁城一等的大宫女,你的权利不容小觑,你想做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做的到,但,小姐,辛者库我了解,听说那里的人身份最为卑贱,日日干活儿还不讨好,天天净干些脏活儿累活儿不说,连吃顿饱饭,想都不敢想,并且,那里能把人给活活累死,能吃饱被累死都是奢侈,我不去辛者库,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我要一直斗待在小姐你身边,服侍你才是我的活儿,我跟他们那些人可不一样,我是小姐你的人,我可不是他们大清的奴婢,我才不伺候他们呢。”怡蓝回道。“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哪里容得你还挑肥拣瘦,死丫头,你说话太不当心了,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你不是大清什么的那些话,你那话在这儿能胡说吗,小心你刚刚那话被人给听去,我们两个人的脑袋统统都得搬家。”耿萨闻言,她说着,又赶快走到房门前,伸出头,看了看房外的情况,见无人后,她赶紧的关上房门,走到怡蓝跟前,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