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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扪心自问

“婉儿,有一句话叫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还有一句话叫作反其道而行之,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却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依着宜贵妃她的心性,还有什么事情,对于她来说是不可能,她又不会去做,她做不出来的呢,我一直都非常的坚信,宜贵妃她没有那么简单,尽管她不是害死先太子最直接的凶手,但,我相信她和先太子骤薨一事,一定脱不了关系,她再不济也是那事情被成就的成就者中的一个,这一点,毋庸置疑。”珍妃说道。“不论娘娘您怎么说,奴婢觉得,宜贵妃娘娘她依然还是不大可能,毕竟,打眼就会想到的人,怎么会那么的下下之举,不太可能,不会有那么草率的。”婉儿说道。“下下之举,草率,婉儿,我这么跟你说吧,在你看来此举是下下之举,举动草率,可是在真正的城府之人的心里,那越是会那么去做,当然,对方也会考虑到你所说的那一些问题,对方不会没有考虑过那样问题对对方他自己的危害性,只是,对方笃定的就是跟你一样思想的人,有那样的想法,觉得对方他不会把那脏水给对方他自己的身上揽,故而,对方他才会那般信定,执意那么去做,因为把那不可能变成可能,反倒是让对方他自己更加容易达到他的目的,对于对方本人而言,那更是意外之喜,也是更为得意的,宜贵妃她就是那样的人,我们,不对,应该是说你,像你一样对她有那样替她开脱罪名的人,当下,正是她最为视若傻子的人,还在偷着嘲笑你呢,你啊,你就是那种极其典例的,被人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的那种人,信错人,你信错人了。”珍妃看着婉儿说道。“是吗,真的,当真是奴婢认为错了,奴婢的认知有问题,娘娘,奴婢想,皇后娘娘说的那种可能不会真的就是真的吧,您对宜贵妃娘娘她那般的使心,您该不会真的就是特意的针对于她,您想要报复她吧,您果真是那么想的,否则,奴婢也会觉得,您,您怎么会这般,您让人看着确实就是刻意针对宜贵妃娘娘,您与她为难啊。”婉儿想着,看着珍妃说道。“婉儿,你跟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别人会那么想我,你也会那么想我,婉儿,本宫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是,以前的时候,本宫是的确挺恨宜贵妃她的,也不只是以前,当下,对于宜贵妃她,我心里依然是非常的恨她,谁让她以前总是拿我开涮的,她明知道我的性子,我最不喜欢别人那我取笑,可是,她还偏偏那般,哎,对啊,你看,她这不就是在,刻意,故意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之吗,我怀疑她是有道理的,她是有前科的,你说,她害我多次在众人面前出丑,失了颜面,我不恨她,我还恨谁,但是,纵然如此,我也只是恨她,我并不想害她,我从来都没有要去害她,害人的心思,此下,我执着于她,一如,我跟皇后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有心刻意的针对她,我想欲借此事将宜贵妃她给拉下水,以报她对我多年来的羞辱之恨,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那么去做,我就是一直有一种直觉,宜贵妃她就是端慧之死,那背后的人,我想为端慧他查清真实,理清事实,好让端慧长天瞑目,永享安息。”珍妃说道。“娘娘,是奴婢糊涂,奴婢知错了,但,娘娘,奴婢想,尽管,宜贵妃娘娘是有过先例,然,那也并不代表什么,那并不说明她和先太子的死就是有关系的,那事情就是她做的,唉,罢了,娘娘您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可,娘娘,您既然不欲按皇后娘娘说的那样,您赶快休手,这接下来,您还想要再怎么做啊,可还是原来您那样的欲事吗?”婉儿看着珍妃问道。“嗯,这个先不急,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容急,急不得,也不能急,太操之过急了,反而会坏了大事,当日,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步给走出去了,宜贵妃她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我们很快就可以知晓,至于宜贵妃她的未来,她的结果会是如何,以后,她的命途又会怎么样,那一切全都看宜贵妃她自己的表演了,她自己看着办吧。”珍妃闻言,她回着,并,伸手,端起了茶杯,她喝了口茶,接着,最后,她又说了,她最后时,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娘娘,奴婢有一句话想说。”婉儿看着珍妃小心翼翼的说道。“说,我听着。”珍妃看着婉儿说道。“娘娘,您欲行事,为了先太子,为了大义,不无不可,不过,娘娘,这人的感觉,可是最为玄妙的东西,没有人能说的清感觉到底是何物,它是怎么回事,从先太子刚出事一直到现在,您一直都说,您认为宜贵妃娘娘她是谋害先太子,和或是先太子之薨必有关系的人,您说那是您的直觉,那是您的感觉,娘娘,感觉只是一种感觉,它代表不了什么,它更不是那会有多少说服力的证据,它不能佐证什么,它更不能去证明什么,它是一种感觉,除外,它什么都不是,它只是让你感觉到,并思想一番而已,至于旁的,其他的,它什么作用都没有,您全凭您的感觉,您全凭于它,您可能,您可能会错了的,娘娘,奴婢冒失,娘娘,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您真的错了,那事情,它兴许真的并不是您那般的想象的呢,在当下,您对先太子一事,您对宜贵妃娘娘,您一直都只是一种想象,一种猜测,您并没有任何的有实质性的证据直接去表明,宜贵妃娘娘她就是有问题,她和先太子的薨逝之因就是有关联的。”婉儿说道。“对啊,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一直才想要把宜贵妃她列为重点,把她列为更为重点的核查对象,好好的多去查一查她吗,我清楚,感觉就只是感觉,她还是我自己的一种非常强的感觉,它并不能说,它就是客观公正,它就是证据,它就是客观公正的证据,我的感觉就是我对事情的看法,我的立场都是正确,我的定论它都是对的,绝对对的,等等等等,你说的,你想的,我都明白,否则,我该费那般的工夫做什么,直接把宜贵妃她给想办法办了,不就结了,我就是不想单单凭着我的感觉就轻率去行事,免的,我的感觉真的有错有问题,再冤枉了人,宜贵妃她到底是不是有问题,我们一查便知,我只是查她,我并不是要去害她,何况,没有问题的人,还怕查吗,怕被人查的,那才是必然有问题的人,没有问题的人,注定也是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或是,会可能查出,对对方他自己有什么不利的东西,当然,只要是去查,用心的去查,假如,宜贵妃她真的有问题,那经不住查,早晚都得把她给查个底儿掉,把那不为人知的事情,全都给它摆到台面上来,让大家一起来明辨明决一番,尚,原本,越是担心被查的人,就越是有问题,越是慷慨请人去查,愿意被人去查,那有问题的可能性也就不会太大,自然,也不排除后者是早有准备,惺惺作态,假模假式。”珍妃看着婉儿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娘娘,奴婢作个比方,倘若,宜贵妃娘娘她真的就是有问题,她和先太子的死有剪不开撇不清的关系,还亦是,宜贵妃娘娘她可能还是有其他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那事情,当然,后者它也不一定就是坏的,不好的,只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宜贵妃娘娘她不想让人,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故而,视为隐私,想要隐藏,不欲公开,总之,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是哪一种,原因都是如何,娘娘您若执意,要是去揭了宜贵妃娘娘她的不欲,触碰到了她的底线,一旦,让她得知,在背后主导的是您,您的安危,您的未来,可能当即就会出了问题的,因为,在当您去查宜贵妃娘娘她的那一刻起,那也就代表您和她,您们两个人已经就是敌对了,一个贵妃,一个普通的妃嫔,谁在地位上更胜一筹,那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您自己也都清楚,宜贵妃娘娘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的呢,这也是皇后娘娘她一直在为您担心的,然,每个人都是有隐私的,既是隐私,那一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尽管,现在,或是,到最后,宜贵妃娘娘她和先太子殿下的死,并没有关系,她并没有问题,您就是探查到了,宜贵妃娘娘她旁的隐私之事,那也是会要出大问题的,不只是您,格格可能也会被连累,被波及的,娘娘您要想清楚,三思而后行,不可草率,害了您自己,害了格格,当为而为之,不当为而不可为之,娘娘,奴婢多嘴了,您务必善鉴。”婉儿说道,最后她躬身施礼。“我不怕,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只要是能把害死先太子的人完全都给揪出来,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关于运儿,有皇后在呢,皇后会照看,皇上也甚是喜爱运儿,时常说运儿是他的开心果,谅宜贵妃她再怎么样,她斗不敢对运儿怎么样,当然,我正想要看看,她一旦知晓,我在查她,她到底会不会怕我查,她又让不让我查,如果她害怕不让我查,我一定要知道,弄清楚,她究竟又有什么事情是因为何种的原因,她不想让我查她的,再或是,她得知以后,恼羞成怒,要来还击于我,她都又是怎么做,她的手段如何,她想把我给怎么样,我何不借此机会,好好的和她比试比试,一较高下的呢,我倒要看看她的本事如何,她的手段够不够高明,况且,她欺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许我去查一查她了,她也太小气了吧,我刚才说过了,本来,越是担心被查的人,就越是有问题,越是慷慨请人去查,愿意被人去查,那有问题的可能性也就不会太大,自然,也不排除后者是早有准备,惺惺作态,假模假式,但,总归,我什么事情都不怕,我怎么都好,灵运她也有一个可靠的未来,那我还害怕什么,担心什么,我无牵无挂,什么都不怕,宜贵妃她爱怎么样,她就随心吧,只要她果真有问题,她和先太子的死有关系,我必然把她给送到那一边去给端慧赔罪。”珍妃说道,最后时,她的那目光,她的那语气,全都透着极其强烈的恨意。皇宫,坤宁宫。“娘娘,上午的时候,珍妃娘娘她跟你说了些什么,可是和宜贵妃她?”清荷看着孝贤问道。“嗯,对,她认为顾盼是与琏儿的死最大的嫌疑人,她要查顾盼,并且,她先前已经开始实施了,唉,这个珍妃啊,糊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不傻,但,她太糊涂了。”孝贤回道。“那娘娘,后来,珍妃她答应你的话,她不再去那么做,你可相信吗,我先前见你,貌似也并不太相信她的那话吧,主儿,你是怎么想的?”清荷又一次问道。“是,我看的出来,珍妃她是不想让我再揪着她,一直纠结于那个问题,所以,她才会先假意答应了我,不再而为之,我清楚,她的心底里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的。”孝贤回道。“主儿,既然你清楚珍妃她是怎么想的,那我们又应该要怎么去应对呢,你快好好想象,不能让珍妃她不知内情,再坏了我们的事,搅了我们已经布好的局啊,她好心会办成坏事,她可能也会把她自己给害了,害了她自己的。”清荷一脸无奈一脸担心说道,最后时,她的那说话的声音也是格外的小,后来的那些话,她是背着人凑在孝贤跟前低声说的。“这样,你让龙拂派人多在暗中盯着她点儿,不要让她把事情给做的太过了,防着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把事情闹大,再闹出什么乱子,当然,更也要多保护她的安全,运儿还太小,千万不能让她还那么小,早早的,亲生的额娘就不在了。”孝贤想了想说道。“好的,主儿,我记下了,嗯,哎,主儿,我觉得,嗯,你,你。”清荷说着,言语支吾,她也在想着。“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想说就说吧,别憋着。”孝贤见状看着清荷说道。“小姐,我的意思跟珍妃她差不多,我想说,先前时,我就跟你说过了,而且,我跟你还说了不止一次了,小姐你是不是?”清荷说着,孝贤说了话。“清荷,你是想说,宜贵妃她吧,你觉得我太相信她了,她可能真的就是跟珍妃她心里想的一样,琏儿他的突然离去是顾盼她一手炮制的,目的就是夺储,是吗?”孝贤看着清荷问道。“嗯,是的,小,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小,其实,珍妃会那么想,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你心里知道,我一直一样都是和她同样是那么想的,小,你想啊,你那么相信宜贵妃她,你把我们的计划都告诉她了,你还让她成为了我们实施我们计划的那其间非常关键的一员,我们要做的所有事情,我们无论做什么,她都知道,假如,我先前的猜测都是对的,珍妃她的猜想一样都是对的,那我家小姐啊,咱家小,那我们在顾盼她面前不都是透明的了吗,我们不论干什么她都清楚,那我们还制定我们的计划有什么用,凶手一直都在我们眼前,我们还提什么要为先太子报仇了啊,我们要做的事情,那岂不就是一个笑话,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吗,虽然,以前,我说宜贵妃她可能会是嫌疑人的时候,你一力的否决,总是否认我的话,你一心为宜贵妃她洗脱,你极力的相信她,维护她,但,这话,我还是要说,我觉得,我先前的判断的确就是有很大的可能,珍妃她的猜测也都是有道理的,小姐,你还是再好好的想一想我说的话,我们现在及时的调整我们的计划,还都为时不晚不算太迟的。”清荷看着孝贤回道。“清荷,来,你先坐下,你听我慢慢的跟你说。”孝贤说着,用她的手拉着清荷坐在了她的身旁。“谢小。”清荷说着,轻轻的坐在了孝贤的跟前。“清荷,我明白,你那么想,你都是为我好,以前你跟我说那样的话的时候,我都想过,珍妃上午跟我说那话的时候,我也有想过,但,你也知道,当我的那苦命的琏儿出事以后,我自己本来就有去想过宜贵妃,我思想过她和琏儿的死有关系的可能性,除此以外,我还有想过这宫中的每一个人,那时,那会儿,我整个人都是有问题的,当然,甚至,我就连皇上,我都有去怀疑过,可,最终,他们每一个人的怀疑,不应该的,不是的,我都给排除了,宜贵妃自然也就在其列,她也是其一,你能想到的,我都曾想过,别人能想过的,我这个做额娘的都想过,我怎么会没有想到过呢,但,事实就是事实,没有的事情,它总归是没有的事情,自然,谁能相信,谁不能相信,至于谁有可能会是害死琏儿的凶手,谁可能,谁不可能,此下,我什么事当做,什么事又不当做,我心里都十分清楚,总归,事情的真相,待,未来,一切都会明朗的,当下,我们只要按着我们已经既定的计划,把每一件事情都给做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多想了,有时候,有些事情,多想想没有坏处,它更让人对事情愈发清晰,而,有时候,有些事情,人一旦想的太反复了,它会打乱你原本对的认知,否决了,你先前对的判断,你对的决定的,那样,反倒是不好,更会坏事的,智慧者说,多想,想出鬼,故而,当细想时细想,不当之时,这人还是不能太多想了,毕竟,事情不同,对待的方式也不同,当的时刻,需要的时候,多去思想,那是细想,是有益,没有坏处的,不当的时刻,不需要的时候,多去思想,那便就是多想,是无益,是有坏处的,三思,当时,可,不当之时,万万不可,多思有益,多思也无益,古人说,三思而后行,那也是分事,对事的,不能一概而论,很多时候,人在遇事时,脑海中不假思索的第一思想,它恰恰就是对的,最对的,因为往往人在第一时间的反应,它没有太多其他因素的干扰,它表现的更为直观,更为直接,然,这也不是所有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它也不能一蹴而就,在那其间,人跟人也是完全都不一样的,也有那样的非常不确定的因素,尚,当与不当,需要不需要,还须当事人扪心自问,好好的问一问自己的心啊,听一听自己的心声如何,清荷,当下,关于顾盼,你不要有疑惑,太多该与不该的疑惑,你好好的问一问你自己,你听一听你自己的心声,你再做判断。”孝贤说着,后来,她用她的手握着清荷的一只手,将其给放在了清荷她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