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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蚊子

“死丫头,你又来了是不是,你又和你刚才那样,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的,来,骂我,是吗,臭丫头,你该挺高尚,你还挺有志气的啊,你还看不上,你还不稀罕,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还都不知道,原来你居然还有座右铭啊,你刚才说什么,你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欺,你那小半辈子,你从来一直都是淡泊名利,你的,秉性,就是,自食其力,不喜,高眉低手,好高骛远,不好,天降馅饼,不劳而获,你自己有多大的能力,你就吃怎样的饭,你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你就吃多少的饭,你不会攀附人,你更不会巴结谁,你非常的喜欢,非常平静的,小家的日子,小家度日的感觉,无牵无绊,无忧无虑,未有太多的世俗纷争,未有太多的虚情假意,你喜爱真实,你喜爱自然,你特别喜爱平平凡凡,你特别喜爱平平淡淡,你居然把孔明先生的诫子书,你还都给搬出来了,我说,你这丫头,你把你肚子之中的,那一星半点儿的水墨,你全部都用来花哨我了,是不是,那好啊,你既然,那么的喜欢,去,过,那,无牵无绊,无忧无虑的,小家的日子,那你还总是待在我的这身边做什么啊,何况,我的这身边,可是,这大清最为是非之地了的,可是,这大清最为没有安宁之地了的,你杵在我这儿,那你的那心愿,你的那愿望,你可能会实现的吗,你果真是傻的吧你,你真的要是想要去过那样的日子,你真的要是想要去过那样的生活,你还是按着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你尽早的前去嫁人,那才是上上之策,当然,也就只有那样,那你才能如愿的,嘁,你还座右铭呢,我看你那是墓志铭,才对,才是的,嗯,不过,那好,那好啊,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坐在这里,坐在那凳子之上,那你就在那上面坐一辈子,坐一生吧,我啊,我可不会,我不忍心,我可不会,我做不出来,那往的,那种,看着你,而,不去,不管的事情的呢,我能够忍心,我自然也是可以能做的出来的呢,当然,我也承认,我这个人,这一入了夜,我没有旁的事的话,我没有心事,我没有旁的兴处,我很快就会犯瞌睡,我当即就会打哈欠,一个劲儿的,连连不断,日日日日,我的确是有些,不怎么能够熬夜的,我熬不住,我的身子也不允许,可是,尽管是如此,我要是不想要谁,我一直的都也看着你,熬着你,你不是说你是那鹰,你是属的那鹰的吗,没错,这鹰的确也就是特别能熬的,但是,那再能熬时间的鹰,它终归也还是熬不住,那专门猎鹰,狩猎它的猎人的呢,而,此下,好啊,那好啊,你是鹰,那我还亦就是,那专门,猎鹰,猎你,猎取,你的,那,猎人,我们看,我们两个到底谁能熬的过谁,像熬夜,这样的事情,我要是想要去做,我还是可以做的到的呢,而,你,你虽然是能够比我熬夜,但,你未必,你就一定能熬的过我,我呢,我这次,我也还就,我豁出去,我不要我的这命了,我,也要,与你,一较高下,一见真章,我看,我们谁能熬的过谁,我看,我们谁能先把谁给熬趴下,然,你欲等我,熟睡以后,你要好好的来收拾我,你要好好的来拾掇我,你要来偷袭我,你要来挠我的痒痒,你一定会要好好的来宠幸我一番的,你必然不会让我失望的呢,当下,我若是害怕的话,你让我现在,我就多跟你说几句软话,我多跟你说一些好听的,故而,那般,你,便也就,会,格外,的,大开恩典,大施恩德,免去了,你要对我的那份美好,哟,清荷,我平日里,我可是完全没有看出来啊,我半点儿都我没有看出来的啊,原来,你竟然会有那么的尊贵,你竟然会有那么的高的权柄,你好大的颜面,你好大的面子啊,但,清荷,我想要说的就是,你想要在我熟睡以后偷袭我的计划,你也必然是不会实现的呢,我必不会让你有可能会实现成真的呢,如此,那便,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是也不是,不是,也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亦笑亦哭,亦哭亦笑,那样的人,可也就并不会是我了,我才必然会让你乐不思蜀,好生的喜悦着呢,一如往昔,一如过往,依旧,还是,那般,的,乐不欲生,依旧,还是,那般,的,欲罢不能,依然,还是那般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激动的,那感动的,欢声笑语,哭天抹泪儿的的呢,你要是不信,我们也是可以多试试看的啊,只恐怕,那到时候必定会追悔莫及,为时已晚,无比的,悔恨当初的人,真儿真儿的,尽是你的吧,尽是你才对的吧,只是呢,其实,你那般的激动,你那般的感动,到底,属,是,哪般的呢,我当真,同样也是不知道,我当真是不清楚的,我果真是看不明白,我果真是看不出来的呢,而,不过,丫头啊,但,我确实是,我非常的清楚,你,原本,你就非常的喜爱,那样,那个样子的,那种的感觉,那样的感觉的呢,否则,丫头,那过往的每一次,你便也就不会,那般的激动,你便也就不会,那般的感动的了,不是的吗,我更加的会好好的宠幸你,好好的,让你,大畅淋漓的,体味一番的,自然了,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咬文拽墨,拽文咬墨,那我便也就把宋代林逋等人撰作的省心录送给你,林逋等人在省心录中所书,礼义廉耻,可以律己,不可以绳人,律己则寡过,绳人则寡合,寡合则非涉世之道,故君子责己,小人责人,为善易,避为善之名难,不犯人易,犯而不校难,涉世应物,有以横逆加我者,譬犹行草莽中,荆棘之在衣,徐行缓解而已,所谓荆棘者,亦何心哉,如是则方寸不劳,而怨可释,责人者不全交,自恕者不改过,自满者败,自矜者愚,自贼者害,多言获利,不如默而无害,务名者害其身,多财者祸其后,善恶报缓者非天网疏,是欲成君子而灭小人也,祸福者天地所以爱人也,如雷雨雪霜,皆欲生成万物,故君子恐惧而畏,小人侥幸而忽,畏其祸则福生,忽其福则祸至,传所谓祸福无门,惟人所召也,必出世者,方能入世,不则世缘易堕,必入世者,方能出世,不则空趣难持,士君子尽心利济,使海内少他不得,则天亦少他不得,即此便是立命,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了无时,事有急之不白者,宽之或自明,毋躁急以速其忿,人有切之不从者,纵之或自化,毋操切以益其顽,人胜我无害,彼无蓄怨之心,我胜人非福,恐有不测之祸,士君子贫不能济物者,遇人痴迷处,出一言提醒之,遇人急难处,出一言解救之,亦是无量功德,情尘既尽,心镜遂明,外影何如内照,幻泡一消,性珠自朗,世瑶原是家珍,凡夫迷真而逐妄,智慧化为识神,譬之水涌为波,不离此水,圣人悟妄而归真,识神转为智慧,譬之波平为水,当体无波,常有小不快事,是好消息,若事事称心,即有大不称心者在其后,知此理可免怨尤,勿以人负我而隳为善之心,当其施德,第自行吾心所不忍耳,未尝责报也,纵遇险徒,止付一笑,正人之言,明知其为我也,感而未必悦,邪人之言,明知其佞我也,笑而未必怒,于此知从善之难,面有点污,人人匿笑,而已不知,有告之者,无不忙忙拭去,若曰,点污在我,何与若事,必无此人情,至告以过者,何独不然,事后论人,局外论人,是学者大病,事后论人,每将智人说得极愚,局外论人,每将难事说得极易,二者旨从不忠不恕生出,读古人书,与贤人交游,最不可苟为同,又不可苟为异,二者之失,总是胸无定力,学问中便有时势趋附,非谄即矫耳,人于横逆来时,愤怒如火,忽一思及自己原有不是,不觉怒情燥火涣然冰消,乃知自反二字真是省事、养气、讨便宜、求快乐最上法门,切莫认作道学家虚笼头语看过,人作事极不可迂滞,不可反复,不可烦碎,代人作事又极要耐得迂滞,耐得反复,耐得烦琐,己所有者,可以望人,而不敢责人也,己所无者,可以规人,而不敢怒人也,故恕者推己以及人,不执己以量人,能知足者,天不能贫,能无求者,天不能贱,能外形骸者,天不能病,能不贪生者,天不能死,能随遇而安者,天不能困,能造就人才者,天不能孤,能以身任天下后世者,天不能绝,丫头,你刚才,那不是挺有学问的嘛,那好,那你便也就跟我好好的说一说,我这刚才所跟你言述的这省心录,这书省心录,它到底讲解的是何意,它说的都是什么意思的啊,嗯,来,你跟我好好的说说,你跟我好好的说一说嘛?”孝贤,闻言,看着,清荷,回着,后来,她,又,问道。“嗯,这个,这个,嗯,不,不,我不,我不,嗯,不不不,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的嘛。”清荷,闻言,思想着,回着,并,轻轻的,摇着,她的头,可是,突然,她,又,察觉,不对,于是,她,看着,孝贤,又,改口,接着,说道,并,又,改作,猛的,连连,点起,她的头。“嘿,我说,你这刚才,又,点着头,又,摇着头的,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啊,你究竟是真的是知道,还是本来真的就是完全不知道的啊,我跟你说啊,你不知道,你就说不知道,何况,即使,你真的就是不理解,不清楚,那没有人会笑话你,但,只是,你可少给我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滥竽充数的啊,省的,我还会再被你给拐带坏了的。”孝贤,见状,看着,清荷,说道。“谁不懂装懂,滥竽充数,谁把你给拐带坏了的啊,我理解,我清楚,我真的知道的呢。”清荷,闻言,她,从,孝贤,刚才,所说的,那话,其间,听出了,孝贤,讽刺她,嘲笑她,大有,意有,暗指,她,的,意思,于是,她,便,看着,孝贤,非常,坚决的,说道。“呀,是吗,嗯,好,你这丫头,真心的,很是不错,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好啊,来,你快来,你好好的来给我释解一下,它的真意吧,你知道的,我呢,我这个人,我生来,我就太笨了的,我虽然能够把省心录它给背出来,但是,我对它所叙述讲解的真正的含义,我却是半点儿都我不清楚,我不明白的,当下,我的这面前,既然有你这么一个非常有学问的人,非常明白的人,非常非常明白的明白人,那你便好好的给我授一授课,如果,你要是能够真解了,你可以能让我格外的明白了,那古人当时所书的文字,所书下的思想,我非常的对你感恩戴德,我多谢你的呢,我必然会谢你一辈子,我定然会多谢你一辈子的呢,来,你快说,你快说吧。”孝贤,闻言,笑着,看着,清荷,说道,打趣着,清荷她。“小姐,你,你,你怎么也学会,你这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的啊,你不光明,你不磊落,你这又开始,欺负起人了,是不是?”清荷,闻言,思解,其意,然后,非常,不高兴的,说道。“我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我不光明,我不磊落,我何时,我又开始欺负起你了,我何时,我什么时候,我,曾,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过,你吗,我何时,我什么时候,我,曾,欺负过,你吗,哎,对了啊,你这刚才,你说,我怎么也学会,那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的了,嗯,你说,我学会,我跟谁学的啊,我可是跟你学的吗,嗯,这如果真的要是那样,那这说明,那这证明,你刚才,你之前,你的确也就是,你,曾,有,在,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意有暗指过我,否则,你刚才,你便也就不会说那样的话,臭丫头,你说,我说的可对吗,嘁,你当时,你还不承认,鬼丫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你从来都也是有一报还一报的,你少给我,大象鼻子中插葱,装蒜吧你。”孝贤,说道。”我,我哪有。”清荷,她,闻言,立即的,开口,大声,说道,但,她自己,也,非常的,心虚,于是,她,便,又,压低了,她的声音,又,接着,说了话。“我哪有,我哪有的嘛,我才没有的呢。”清荷,格外,小声的,自己,嘟囔道。“嘁,你还又不承认起来了,你怎么没有,你怎么没有啊,我说,你如果真的要是没有那么做过的话,你现在,你那么的心虚做什么,看你那个样儿吧,刚才,那声音,还甚是,洪亮的呢,而,此下呢,你的,那声调,小的,就,跟,那,蚊子,似的呢,那都快没个声音,那都快没个音儿的了,那都快让人听不见,那都快让人听不到了的,你敢告诉我,你那可不是心虚的吗,你就是心虚,你之前,你就是对我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意有暗指的了,还是,那么的,一副,敢做不敢当,小人之态。”孝贤,见状,便,看着,清荷,说道。“谁心虚,谁心虚,我怎么,我怎么就心虚的了啊,我那刚才,我是太累了的,我是想要可以抽时间,抽空儿,稍稍的,歇那么一会儿,我哪里有心虚,我哪里有心虚的了啊,再说,被你那么一直的欺负,被你,时常,那么的,摧残,蹂躏,我能不累的吗,人家能不累的吗,况且,我本来,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曾有过明言嘲讽,暗自嘲讽,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意有暗指过的,我根本也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我更我不会是那什么,像你刚才说我的那样,敢做不敢当,小人之态的,小姐你干嘛,总是冤枉人,你干嘛总是冤枉好人的嘛,我不喜,我不喜的,我不依,我不依的。”清荷,闻言,当即,格外,高声的,辩驳道。“呦,是啊,原来会是这样,原来,你刚才那么的没有底气,你都是因为我太爱欺负,我太爱摧残你,我太蹂躏你了,你当真,你是,你就只是累了的缘故啊,那看来,的确我就是我太冤枉你,确实也就是我太冤枉你这么一个好人,所谓的好人,所谓的大好人了的啊,全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啊。”孝贤,看着,清荷,说道。“本来就是嘛,我就是太累了,想要歇息一会儿的嘛,你原本也就是太冤枉人,你原本也就是太喜欢冤枉人的嘛,真是的,总是爱那么的欺负人,我不会喜,我不会依,我不喜,我不依的呢。”清荷,噘着嘴,说道。“呸,我说,你到底是猴子,还是那熊猫啊,给你,竖上,一根杆子,你当即,你就往那上面,叽溜的,就爬,爬的,没了踪影了啊,你就不怕,摔着你,你就不怕再摔死你了啊,哎,我记得,那猪啊,狗啊,驴的啊,它们一个个的,貌似,好像,也都并不会,爬杆,爬树的吧,而,你,你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你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你这究竟又是属于一个什么物种,你这究竟都又是属于何种的呢,你这究竟又是属于哪一个种类,你这究竟又是属于哪一种的呢,唉呀,不行,不行,我这脑子实在是太笨,我这脑子实在是太不够用了的,我想不明白,我想不清楚的呢。”孝贤,瞪着,清荷,说着,后来,她,又,故作,懵懂,依旧,打趣着,清荷。“我,我,小姐,你,你,唉,唉呀,我说不过你,我说不过你的。”清荷,非常无奈的,说道。“你说不过我,你当然,你说不过我,因为你没理,因为你没理,何况,你原本也就是敢做不敢当,小人之态,况且,委实,那小人的脑门儿上,又不是所有的人,又都没有人,他们的,那额头上,都,格外,清晰的,写着,那小人两个字的,不是吗,你的那脑门儿上,自然也是没有写着的,但是,纵然如此,可那小人依旧也改变不了,他是小人的本质,而,你,你自然,你终归,你也改变不了,你是小人的事实。”孝贤,见状,心中,格外,得意的,笑着,格外,得意的,坏笑着,她,看着,清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