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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守得云开见月明

工作辞了,我给自己定的新工作方向主要还是在移动互联网行业,岗位主要意向在城市经理、拓展经理、副总等职位。这段时间,我密集的一边在网上搜索这方面的公司招聘消息一边投递简历。做了几个月的市场推广我再也不想做单纯的人力资源管理,我突然感觉到之前做人力资源管理太狭隘了,不下市场作充分的了解,在办公室坐着制定的政策永远不会接地气。我知道我想法很多,在办公室想法多总是很难实现,这是一个尴尬,毕竟办公室实操的机会少,愿意跟着你把想法变成现实的人更少。在国内目前还是最接近利润的岗位最有价值,哪怕将来创业也需要有亲身经历的市场推广成功经验,当然市场的工资高也是一大吸引力。如果只是想到解决办法不能去实践验证,这样得到的管理还是很肤浅,一定要全流程走一遍,才能做到管理的最终知行合一。

我想休息段时间,也是想固定妈妈的理疗方式。不然作为喜欢过充实生活的我,还真是不习惯这样的难得清闲。这些年也确实没有完整的休息时间,读书工作,哪怕有放假,也都很短一段时间。其实何止我,大多数职场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医生说我妈妈能下地的可能性还是很大,主要是生活中药加强活络胫骨,多按摩。于是我每天给自己和妈妈列了一个锻炼时间表,每天早上起床活络胫骨10分钟按摩10分钟,晚上睡觉前再重复一次。

这天巧了,我正在给妈妈做按摩,楼上李涛的妈妈楼下陈小晨的妈妈都过来我家作客,看到这幅场景,他们齐声夸道:“志远他妈,你也是好福气,你儿子那么孝顺。”

妈妈说:“怎么说呢,这些年虽然老公走的早,但是他的退休金也不少,也算是给我留了保证。虽然我一直是一个人,但是儿子女儿都孝顺。一句话,我知足,知足。”

李涛他妈也是特别会说话,嘴抹蜜似的道:“大姐,我们这辈人,你说什么没有经历过,从吃红薯面玉米面,从家里连打酱油的钱都没有,到后来沿海各地打工,一家人分的到处都是,一年见不上几面,到头来想想,还是一家人都在一起,不管赚多赚少,身体健康,活的开心就算好。”

我妈妈说:“妹子,你说的真好。失去才知道珍惜,那时候老头子,整天不是上课,就是在家看书,备教案,也家务活也做的少,有点地,他也很少下地干活,那时候真没觉得他有什么用。现在他走了,感觉一家子还真少不了他,你说如果他在,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孤儿寡母的,想想都心寒。我现在又这样,除了给志远添麻烦还能有什么用。”

我插话道:“俺妈,你别这么说,你没听过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在家哪怕什么都不干,我就觉得有个家,有个归属感。”

陈小晨妈妈说:“是的,妹子,你可要积极乐观一点,宋志远还年轻,又是那么好的大学毕业的,将来肯定前途无量。你呢,你的身体医生不是说康复的可能性很大吗?以后的好日子还早着呢,你就等好吧。”

我妈妈这才放轻松点说:“来来,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你们来看看我给你们纳的鞋底你们还满意吗?”说着几个老阿姨去了我妈妈房间。

我妈妈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喜欢做布鞋,她老是说买的鞋子不保暖,而人的脚又是最受不得凉的部位,外面穿就穿买的鞋子,在家里就穿自己做的布鞋。一做还收不住,于是给我做的十年都穿不完,然后给我两个姐姐家的人做,现在又给楼上楼下邻居做。平时她们做好吃的,也经常送给我们家,开始我是不同意的,我总觉得这样欠人家人情不好。特别是感觉她们好像是可怜,特别照顾我们家一样。但是我老是不要,别人也不开心,好在现在大家物质生活都富裕了,不在乎这么一点好吃的。我妈觉得无以回报,便自己提出闲不住给她们两家做布鞋我妈妈平时还喜欢织毛衣,而且会很多花样的针织法。只是现在人都是买成品,手工织品越来越少见。我妈妈是个急性子,不仅性格急做事也相当麻利。只见针线在她手里飞速传过,认真观察还真能看出些匠人的味道。其实我还蛮享受看到妈妈有事情做的充实样子,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可以排除孤独寂寞,三关键人有了追求,人有了痴迷的事情做,全身心的积极细胞也会被调动起来,人也会乐观很多不会那么消沉。我们家目前这个状况任何人看都是家庭的低谷阶段,如果精神上信仰还不坚定些,很容易家庭就变的死气沉沉。好在这些年,我一直保持着积极的读书和锻炼,我妈妈一直也在信佛念佛,广施佛念。人只要有信念,坚定的信念,就什么困难都不怕的。

这周我参加了两家我意向的单位面试。说是有意向,其实也是表面上的,我是做人力资源的我太清楚公司都喜欢包装自己,当然面试者也喜欢包装自己。职场就是这个职场,不是谁一时可以改变的。真想去有效的判断一家公司是否靠谱,其实是很难的。比如很多大公司即将面临倒闭,这时候你去面试,如果这家公司的财务人员不给你透露资金出了问题任你再眼光再毒辣你也是万万不会知道的。反倒是员工比较好判断,比如校园招聘你想找能吃苦耐劳的那些大学生,你尽可能查那些面试者的档案,凡是农村学生,凡是拿过助学金且拿到奖学金,绝对都是能吃苦耐劳的员工好苗子。

第一家公司面试我的人力资源经理告诉我他也要离职,因为公司股东变更,工作场地也要变更,所以公司很多人都要离职。我问了他公司的业绩,团队的成员,成立的年限,以及地方排名我基本判断出这家公司的大致情况。当我想了解公司的文化时,那个人力资源乐了说:“宋先生,我看你是人力资源做久了。其实我们公司的文化很简单,就是干,赚钱了一起分钱吃饭喝酒。公司业务就三个区域总说了算,谁有谁的一帮兄弟。”

我问:“那公司给我的定位是?”

人力资源经理说:“公司准备开发新区域,需要找个区域负责人,只是我看你简历描述,你的市场推广经验还是比较薄弱,如果你真想到我们公司面试,我建议你还是应聘公司的人力资源经理或者总监岗。”

我心底已经PASS掉这家公司,毕竟我的职业规划是做市场。但我还是想和这名人力资源经理聊聊,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说不定又在哪家公司有合作。我问:“公司是招人力资源经理还是招人力资源总监?”

人力资源经理说:“中国的很多公司不都是这样嘛,没有死规矩,如果你能力强公司又特别想要你,就给你定岗人力资源总监;如果能力一般,公司觉得还算合适就给你定岗人力资源经理。”

我是做了很多年人力资源岗位的,我太能够理解这哥们的意思,我说:“是的,是的,你说的确实是行业潜规则。”

那位人力资源经理转移话题道:“宋先生,不过从你的简历来看,如果你所写属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你学人力资源的毕业后又做了那么多年的人力资源管理岗,你竟然又魄力换岗位,关键是短短时间内你又做的那么好,以后真是前途无量啊。我也想过跨行做销售,但是我一直犹豫没有真正实践过,你知道的目前国内的人力资源就是老板的大管家,地位不可能高的。”

这位经理的话我很认同,只是不认同他说的想转行,估计他只是想想,并没有下定决心。真想做,那么他的行为一定会跟随他的想法,知行也会合一。他没有去做,就说明他还没有真的想,没有那么想,最起码这样去做的信念是不强的。很多人总是喜欢找借口说没有好机会,其实大多数都是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想明白过。比如创业,很多人都有很多想法,表达出来也很想去做,结果不是动手能力差,就是意志薄弱,遇到点困难就放弃了,当然这和人的信念坚定不坚定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我只能谦虚的说:“每个人的擅长和喜欢不一样,每个人的成长环境和家庭环境也不一样,每个人的信仰和追求也都不一样,综合起来每个人的选择就是目前所做的选择了。”

人力资源经理说:“宋先生你说的太对了,我自己就是选择太多了,所以不坚定。这样我加你一下QQ吧,也许以后可以多交流,成为朋友,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又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了呢。”

我说:“是的,是的。”然后互相加了QQ。这时候微信虽然已经使用,但是还没有普及开。

人力资源经理说:“你看这样,宋先生,你想清楚了吗?愿意来我们公司就职吗?我向总经理推荐你面试。”

我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估计我不适合目前公司的岗位要求。”说完,我们友好的道别。

第二家我去面试的公司在东海市当地是家明星公司,去面试他们公司创新工场的副总。我去的原因,一这家公司实力雄厚;二这家副总的岗位要求综合了人力资源与市场的双重智能;第三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我们的学长。到了他们办公室楼下感觉果然不一样,主楼与几十栋侧楼、厂房远看颇具气势,园区大气、干净、标识统一,亮化工作做的也特别好。让我填表的是公司招聘专员,他告诉我面试流程,他只把关面试人员的基本指标,如身高男生不低于165,学历必须是985学校毕业,不能有亲属在集团,没有劣迹等。第二轮面试是招聘经理,第三轮面试是人力资源总监,第四轮面试是行政副总,第五轮面试是事业部总经理,第六轮面试是集体的董事长见面会。这一通介绍下来吓了我一跳,我问:“集团所有的人都是这个流程?”

对方负责招聘的小伙子说:“是的,这是我们公司的规矩。”

后面五轮面试下来我都通过了,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因为一这个岗位需要到国外的创新工场考察学习半年;二公司的加班严重,不能有效的照顾到家里。我分析了自身的情况,如果单身一人这家公司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我需要照顾我的妈妈。而且我妈妈身体也在关键的恢复期,我知道我所希望的公司是怎么样的。人的一生选择就是这样,偶然中充满着必然,必然中又充满着偶然,很难区分开来。

虽然我没有来这家公司上班,但是仅仅从这六轮面试中我还是学到了很多。这家公司之所以能成为本地的明星企业,不仅仅有花架子。管理确实规范,流程标准,要求确实也非一般公司能比。公司文化氛围也比较浓厚,员工表现出来的精神面貌也确实积极向上的。虽然每个人都很忙,但都忙的有序忙到点子上。一家公司有两个端口建设很重要,一个是进入的端口也就是招聘流程,如果一个面试的员工,参加几轮面试后哪怕没有面试上,也对这家公司特别服气,那说明这家公司招聘端是成功的。第二个端口是离职端,如果一名员工从这家公司离职了,还能念这家公司的好,那这家公司确实是好。如果上面两条都做到了,就说明这家公司很可怕了,如果不是因为大环境以及政策,这家公司绝对是信得过的,值得投资的一家公司。我常说一家好的公司可以激发员工身上的正能量,一家差的公司可以让员工的人性弱点泛滥。但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一首先公司要正,正气护身才能百毒不侵,如果老板为人做事都不正气,想哄着员工正气那是枉然。二公司要有自己坚实的业务,做产品的必须产品质量过关,产品有竞争力;做服务的,服务必须专业;做渠道的,渠道必须讲诚信,不欺诈不弄虚作假。任何没有稳定利润的公司,都是昨日黄花。三管理过程一定要标准,没有标准永远成不了事。四绩效。高标准之前必须有高绩效,否则高标准就执行不起来,执行起来也不会高效起来。

晚上七点多,陈小晨端来五个饼子进了我家的门,说:“宋大哥,我刚学会做的饼子,你尝尝给提点建议。趁热吃,趁热好吃。”然后看到我妈,陈小晨说:“对,阿姨,你也来尝尝,给我提个意见。不过肯定没有阿姨你做的好,我就是照着视频依葫芦画瓢,你们在老家都是经常做饼的老手。”

我妈妈说:“你们太客气了,什么好吃的都往家送,你看厨房,昨天送的饺子还没吃完呢,实在不好意思。”

陈小晨说:“阿姨你太客气了,我今天来找宋大哥是有事相求的。”

我看了饼子的品相不错,说:“你知道我们家就两口人,给那么多做什么。”

陈小晨说:“如果好吃,明天早上可以做早餐吃。再说了,拿来两个总觉得太少太过意不去。”

我问:“怎么你们老家也喜欢做饼子?”

陈小晨借口说:“不是,我们家没有这个习惯,我不是看网上人家饼子做的好也嘴馋嘛。”

我隐隐约约感知到了什么,但又不明确。

突然想起刚才陈小晨说的有事相求忙问:“小晨,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尽管说。反正我现在不上班,时间有的是,出谋划策出力的活都行。”

陈小晨说:“宋大哥,你这个大才子,我哪舍得让你出力。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QQ拉了一些群吗?包括下一步我还想在微信上拉群,我就想做社区拼团以及招商,我想让你帮忙出谋策划下,帮我理理思路,最好能帮我做个讲课的PPT,这些年PPT都不碰了生疏了。”

我说:“好啊,是现在就说还是吃完饭?”

陈小晨说:“不急不急,等你们吃完饭我再过来。”

晚上我听陈小晨说她要做的内容,她说的很仔细,我也听的很认真,整个过程足足有一个小时。看来陈小春是想透彻了,一件事想透彻了再做把握性总是很大,我开始佩服陈小春的经商头脑了,关键是她的执行能力。

帮陈小晨做PPT花了两个小时,陈小晨拿来水果不好意思道:“宋大哥,又给你添麻烦了,你看现在都十一点了。”

我说:“你太客气了,这楼上楼下住着,再说平时你们那么照顾我妈,我才不好意思呢。”

陈小晨关心的问:“宋大哥,你最近工作找的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我如实回答:“去了几家,有想要我入职的,但是我觉得不合适,我也不急,正好趁这段时间帮我妈妈做理疗,还有一部小说在连载中。”

陈小晨吞吞吐吐说:“你这么有才,能文能武,我知道我那服装生意拉你入伙你肯定看不上。”

我说:“不能说看不上,你比大多数上班族赚钱赚的多多了,只是我觉得你需要我的帮忙我随时可以帮,不影响我正常工作。”

陈小晨说:“你每次都不要劳务费,老是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看,你这样说不就是客气的了。我帮你是因为咱们有缘,还有就是你的拼搏精神感动了我,你说有几个女子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我觉得你团购、招商模式可行,就是得花心思培训这些渠道商,后期还得制定规范的标准,特别是开班培训这样客户才能沉淀下来,才能变成你真正的客户,维护不好,都不能算是你的渠道。你一个人还真不行,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你可以找些兼职,也可以减少你的用工成本。”说到这里,我意识到我说错了话,害怕陈小晨误解,我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做你的兼职,我有时间都可以帮你的,我是说,你要扩大规模必须得有人手,人才。”

陈小晨连连点头道,显得打心里认同我的说法:“宋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这么想的,待稍微稳定下来,我肯定得找一帮兼职人员,前期兼职,后期利润稳定再组建小团队,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需要哪些岗位?”

我帮她分析:“不要刻意设置岗位,前期比如你做推广需要美工,你就先找美工,根据你的紧急需求来,如果兼职的人你找不到,我可以帮你找,我之前做人力资源手头积累了各类人的联系方式以及招聘途径。”

陈小晨说:“我先自己找,找不到再求助你。”

我说:“虽然现在是野蛮发展期,但事情开头就要标准化,规范化,否则发展不大。”

陈小晨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现在满脑子浆糊,等我回去消化消化。”

陈小晨走后,我经过我妈妈的房间到卫生间,回来我妈妈喊着我:“志远,你过来,我问你几句话。”

妈妈也不让开灯,就在黑夜里开始了我和妈妈的对话。

我说:“俺妈,刚才我和陈小晨讨论问题吵到你了,你还没有睡?还是你睡眠质量又不好了。”我妈妈最近老是说睡眠质量不好,我也担心她是更年期。

我妈妈说:“不是的,只是想几个问题,一直没有问,不放心。”

我说:“你说。”

我妈妈小声的问:“志远,你说这陈小晨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说:“妈你别瞎猜,特别是在陈小晨父母面前说这个。”

我妈说:“我又不傻,我不是私下里问你嘛。我是觉得她老往我们家跑,不分白天晚上的,我觉得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我说:“小晨人家生意经,主要想扩大自己的生意呢。”

我妈妈又问我:“你给妈说心里话,你觉得人家小晨怎么样,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我看人家姑娘不错,人长得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特别漂亮,但也耐看,关键是踏实孝顺父母。”

我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说我都是离婚的,怎么好意思往这个方面想,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时间想这些,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除了给你做理疗,就是先确定好工作。”

我妈妈说:“这都不耽误啊,我是觉得小晨那孩子不错,你多操心下你自己的事情。你们现在年轻人不都开放的很嘛,离婚怎么了?另外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好找嘛。”

我转移话题道:“工作好找,好的工作也多,那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主要想选一个适合的,妈你早点睡。”

我妈妈不放心道:“那怎么两个星期了还没有找到?不要骗我。”

我说:“有的公司想要我去,我不满意,没去。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找工作的时候,还没有确定一件事的时候,我最不喜欢别人催,这样会影响我的判断。

这天我接了一天电话,最近找工作,接陌生电话也习惯了,对方先发问:“你好,你是宋志远吗?”

我说:“是的,你是?”

对方说:“你好,我们这边是新动力新能源公司,我们老板通过熟人介绍想约你来公司聊聊。”

我问:“熟人?”

对方诚实的说:“老板这样说,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名字,你是在看外面的工作机会吗?”

我说:“是的。”

对方说:“要不这样,宋先生。我把我们公司的相关资料发给我,我姓李,木子李,你看下,你觉得合适我们再约个时间。哦,我们老板告诉我一定要约到你。”

我说:“好的,好的,你发给我QQ邮箱吧,QQ号是414165377。我先了解下你们公司,然后我们再约时间。”

撂下电话我就疑惑,这家公司没有听说过,也是,自己一直在家电行业,对新能源方面并不了解。再说,能是谁介绍的呢,前老板。前老板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如果是大王总介绍的,他应该会提前和我说的。待对方发给我公司名字我才知道,原来这家公司就叫新动力新能源有限公司,原本我还以为新动力新能源是行业名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