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五个小时后才熄灭的，姜文如和周国栋都跑过去，等着出来的医生。
出来的是之前周国栋给打电话的吕院长和其他医生。
吕院长姜文如也认识，毕竟都是一个体系的。
“吕院长我们家周海怎么样？手术成功吗？”
周国栋虽然没说话，可眼中的焦急怎么也掩饰不住。
吕院长这个时候微微叹了一口气，“周海的手术很成功。”
“不过这孩子的前途怕是……”吕院长没说完的话夫妻两人都明白。
吕院长拍了拍周国栋的肩膀，“一会儿转去别的病房，你们可以去看他，我先走了，一会儿再过来。”
周国栋点了点头，“你去忙吧，谢谢了。”
姜文如也跟着道了谢。
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姜文如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老周你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周国栋没有把自己猜测的告诉妻子，他不想妻子多想，现在家里本来就气压很低，二儿子现在变成这样，大儿子下落还不明。
“一会儿你回去准备一些饭食，到时候拿来医院，我在这看着。”
姜文如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一会儿我看到老二出来，我就回去准备。”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推开了，周海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姜文如和周国栋急急上前。
姜文如看到儿子脸色苍白，躺在那里毫无知觉，姜文如的眼睛又红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哭，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周国栋默默守在病床边，把儿子一直护送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