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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气急败坏的贾张氏

临走时,他在屋子里留下了一个毒怨的眼神,他发誓,只要让他抓住机会,一定会要陆海好看!

看着李副厂长离开背影,陆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拉开抽屉,里头放着一张张已经被洗出来的清晰照片。

照片上头的,正是那天发生在厨房里的那点破事。

李副厂长这个人心眼极小,有仇必报,没有肚量和格局,属于彻头彻尾的小人一个。

对于这样的人,陆海怎么可能会不防着一手。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照片给全部清洗了出来。

这个年代,洗照片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往往要用上一到两天的时间才能好,所以李副厂长对于底片有没有被印出来的问题,没有丝毫担心。

刚好,陆海认识个照相馆老板,所以他让那个老板连夜加急把照片洗了出来。

有了这些照片,底片自然就没什么用了,给他给他吧。

……

李副厂长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屋子里搞了个火盆,把胶卷丢进火里,烧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被逐渐烧成灰烬的胶卷,李副厂长这颗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来了。

这下子,他终于不用再为这件事担心了。

临近下班,李副厂长收拾东西才准备出门。

罗秘书就跑来叫住了他:“李主任,厂长喊你过去一趟!”

“厂长喊我过去?”李副厂长一脸疑惑:“是有什么事吗,我这都准备下班了?”

罗秘书冷冷的说:“您先去一趟,去过了再下班也不迟!”

看着罗秘书一副冰冰冷冷的样子,李副厂长带着疑惑,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杨厂长外,还有个圆乎乎的胖子,他是专管后勤的赵主任。

“厂长,您找我?”

话音刚落,杨厂长直接就把一叠照片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看见照片的这一刻,李副厂长直接就呆住了,整个大脑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底片他明明已经烧了!

为什么还有这些照片!

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是陆海,是他连夜找人把照片给洗了出来!

“厂长,你听我解释……”

“我听个屁!”杨厂长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气愤的说:“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简直丢尽了厂子里的脸!原本我们红旗厂还能评选一下年底优秀工厂的称号,现在因为你这点破事全泡汤了!”

他愤怒的说:“我现在正式的通知你,你被厂里撤职了!你的副厂长职务将会有赵主任顶替,而你,给我滚去洗厕所去!”

听见这话,杨副厂长宛如遭受秦天霹雳。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把人贬去扫厕所,自己后脚就跟着去了。.

李副厂长被罢免,赵主任接任,这里头一方面也是陆海的原因。

杨厂长的这些照片就是陆海给他的,关于他和李副厂长之间的过节,他也了解了一些。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把赵主任提上来担任副厂长一职。

一来,赵主任在厂里人缘比较好,没有明确的在李副厂长和自己之间站过队,属于中立的人,让他担任副厂长一职,原先被杨副厂长拉拢的那些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至少,他们不会搞乱厂里生产。

二来,赵主任和陆海关系走的很近,让他上台,也相当于是在讨好陆海。

这样,何雨柱以后在厂里的食堂主任地位也能有所保障。

有赵主任罩着,想来也不会有人敢去打何雨柱的主意。

赵主任早期因为丢鸡的事情就帮助过何雨柱,所以陆海对这个胖乎乎的主任一直挺有好感,这也是杨厂长选他担任副厂长职务的主要原因。

有了这么层关系,以后杨厂长如果有什么事想找陆海,想来陆海也不好意思拒绝。

……

第二天,天还没亮。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就开始抹黑忙碌起来。

这两人戴着口罩,鼻子里还塞着俩纸团,一人提着俩痰盂跑去厕所里倒。

在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要想上厕所,那得跑的老远,专门去公共卫生间去上,不论刮风下雨都是如此。

而痰盂,也正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并且一直流传至今。

晚上屋子里的人都不用出门,都排泄到痰盂里,早晨的时候再拿去公共厕所里倒掉。

轧钢厂里也有宿舍楼,楼里住的是一众厂内领导。

所以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不仅得负责打扫厕所,还得帮着一群领导们到倒痰盂,洗痰盂,可把他们给恶心坏了。

几十号痰盂全部倒完,清理结束,天已经完全亮了,厂里的职工也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上班了。

公共厕所里,许大茂拿着个刷子,蹲在尿池旁一边往里头洒石灰,一边用力刷着。

这个年代没有专门的厕所洗洁剂,最好的除垢清理方法就是用生石灰。

因为生石灰遇到尿酸,会起反应,但同时,也会散发出一股子刺鼻难闻的气味。

即便是戴着口罩,许大茂还是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被呛下来了。

“妈的,你说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许大茂一脸苦逼的看着刘海中:“扫厕所这种破烂事,都能摊到我们头上来!好歹老子当初也是电影放映员啊!”

刘海中两手拄拖把,哀叹口气:“你个电影放映员有什么好抱怨的,我还是工人纠察队组长呢,我一个当过干部的说什么了吗?”

话正说着,几个职工刚好进来上厕所。

“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大放映员许大茂,怎么蹲在扫厕所了?”

“还有刘组长,你不是应该带这纠察队巡视工作呢嘛,怎么也在这?这是体验生活呢?”

几个职工嘲讽了一顿后,笑着离去。

留下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气的面红耳赤。

他们俩在厂子里人缘一向不好,所以这会落难了根本就没有人会同情他们。

尤其是刘海中,人缘竟然比起许大茂还要差。最主要的还是他在做了纠察队组长的这段日子里,遭人恨透了。

动不动的就摆个架子去搜工人的身,要是就是随随便便把人拉倒小屋子里盘问一番,没别的目的,刘海中纯碎的就是没事找事,想把官瘾给过足了。

所以,这也让他把厂里大半职工都给得罪透了。

通俗的话讲,你是刘组长,你有权利,我们怕你!你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随便一个人都能上来踩一脚!

许大茂愤愤的把刷子砸在地上:“他奶奶的,归根到底还是那个李副厂长!要不是他让咱们去弄何雨柱,我们会搞成现在这样吗,可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一定走后头用板砖拍不死他!”

“你把人拍倒了,我在上去踩两脚!”刘海中笑着附和。

话正说着,外头一个戴着口罩,拎着水桶拿着拖把的人就走了进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撤了职的李副厂长。

二人看见李副厂长进来,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因为他俩刚刚还在说人家坏话呢。

刘海中疑惑的问:“李副厂长,您这是……”

李副厂长一脸苦笑:“别叫我李副厂长了,因为这件事,我已经被厂里给撤职了,现在和你们一样,是一名光荣的厕所清洁工。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咱们赶紧开干吧!”

他把水桶递给刘海中:“刘海中同志,你去龙头上打点水把地先拿水冲一下,许大茂,等会你……”

听着李副厂长的安排,两个人都没有动。

被撤职了?

被撤职了还敢指挥他们?摆什么臭架子?

许大茂走过去一脚就给他脚边的水桶给踹翻了,毫不客气的说:“` 々你他娘的摆什么臭架子,都被撤职了,还对我们吆五喝六的?”

刘海中也怒冲冲的走上来,伸手就朝着李副厂长后脑勺来了一下:“还敢指挥我们,你当你还是副厂长呢?你个狗东西还敢把我们调来扫厕所,现在自己也来了,真是报应!”

“你,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李副厂长立马就急了。

许大茂毫不客气的说:“你个狗日的,以前你是副厂长你可劲威风,现在你就是个烂刷厕所的,你再和我们威风个试试?”

李副厂长也怒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虽然他被撤职了,但余威应该还在才对,指挥刘海中和许大茂做事应该是轻轻松松的。

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不但不听自己指挥,竟然还敢怒怼自己,这让他怎么能忍?

李副厂长摞起袖子,气愤的说:“你们俩真是反了,我现在不是副厂长就治不了你们了吗?”

话才说完,许大茂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扇了过来,直接给他脸上扇出了五条红杠。

“你,你他娘的敢打我?”

气急败坏的李副厂长,怒吼着就要朝许大茂冲去,结果被刘海中在一旁绊了一脚,一头扎进了屎坑里买。

李副厂长直接粑粑糊了一脸,嘴巴里鼻子到处都是。

从屎坑里爬起来,吐出一大口粑粑的李副厂长整个人都气疯了:“刘海中,许大茂,我草泥马!”

吃了一嘴粑粑,李副厂长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歇斯底里了,他红着眼睛,抄起屎坑里的的粑粑,怒吼着就朝刘海柱和许大茂两人冲了过去。

一时间,三人扭打在一起,厕所里粑粑漫天,墙上地上,天花板上糊的到处都是。

厕所外头,陆海只是悄悄瞥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冷笑:“果然是狗咬狗!”.

李副厂长只有一个人,体力上吃了大亏,直接被刘海中联合许大茂两人按在粪坑里摩擦。

那一仗他输了,具体吞了多少粑粑他已经记不清了。

“王八蛋,害得老子吃粑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混蛋!”

公共厕所,李副厂长鼻青脸肿,屁股卡在蹲坑里愤怒的叫骂着。

从这一刻起,李副厂长最痛恨的人已经不是陆海和何雨柱了,而是许大茂和刘海中。

许大茂三人因为粪坑大战的事,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厂里也给三人全部都记了大过处分,最后被弄脏了的厕所,还是得他们仨人一起清理。

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被罚去扫厕所,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自然也没有闲工夫来找何雨柱麻烦,可算是给陆海过了好些天的清净日子。

这天,陆海正在屋子里睡大觉,外头的门突然就被人给敲响了。

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冉秋月。

“你怎么来了?”陆海一脸惊讶的问道。

冉秋月一脸幽怨的说:“怎么我不能来吗?”

陆海尴尬一笑:“没有没有,大美女到访,小舍蓬荜生辉!请进,请进!”

他前段时间一直都在筹备国营小卖部新仓库和货源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直接就把冉秋月给忙忘了。

坐下后,冉秋月看 着陆海问:“你最近为什么都没来找过我?”

陆海打着哈欠,挠挠头:“前段时间我哥那头出了点事,紧接着就是忙仓库和小卖部那头的事情,实在抽不出功夫来,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

冉秋月看着陆海哈气连天的样子,估摸着他这段时间应该确实是太忙了。

连觉都没睡好。

冉秋月关心的说:“你呀,这么大个人了,工作再忙也得好好休息!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陆海嘿嘿一笑,盯着冉秋月说:“那是那是,我媳妇儿还么娶呢,可不能就这么辛苦把身体给玩坏了,不然我媳妇儿得心疼的!”

被陆海直勾勾的眼睛盯着,冉秋月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大白天的,她没想到陆海竟然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来。

冉秋月捂着脸说:“什么你媳妇儿,人家现在只是和你处对象,又没说要嫁给你!你今天不上班?”

陆海点头:“事情昨天刚忙完,今天我休息,对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才不是!”冉秋月笑着说:“我爸想买骆驼牌香烟,让我出来买,但是我跑了好些小卖部都没货,所以没办法,只能找到你!还有那个新上市的恒顺酱油,你这里有吗?”

“当然有!”

陆海转身就在屋里的大柜子里翻找一番,很快找出整整一条骆驼牌香烟:“你都忘了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了,我这别的不说,各类百货应有尽有!”

骆驼香烟是时下最畅销的香烟牌子,以口味清淡,烟香浓郁而闻名。

每次上市没多久都会被人抢购一空,冉秋月买不着,那也是正常的。

但陆海是什么人,京城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小卖部货源都在他手里,别说是香烟了,就是手表,缝纫机,收音机这种稀罕玩意儿,他这里都有库存。

大件的东西全都放在仓库里,小件的东西,陆海屋子里就有不少。

他平时也会把自己屋子当成半个仓库,不论冉秋也想要什么,陆海都能变出来!

陆海把两条香烟和四五瓶酱油装进袋子里,递给冉秋月。

冉秋月才想掏钱,就被陆海给伸手阻止了。

冉秋月问:“你干什么?”

陆海一脸严肃的说:“未来老丈人买东西,怎么能收钱呢?这些东西你直接拿回去,别和我客气!”

听见这话,冉秋月的脸再一次的又红了。

他和陆海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呢,陆海就已经喊未来老丈人了,一下子给冉秋月臊得脸都红了。

不过,即便是陆海这么说,冉秋月还是不能收下陆海的东西。

一码归一码,她是陆海女朋友不假,但拿东西肯定也是得给钱的。

陆海的东西都是公家的,即便是他自己也得掏腰包来买,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免费把东西收下。

冉秋月一家子都是老师,对于家庭教育,礼义廉耻方面的事情尤为重要。

不白吃,不白拿,这是做人最基本的。

即便是别人送你的东西,你也必须要付出等价的回报才行。

眼看冉秋月执意要掏钱,陆海灵机一动说:“这样吧,东西你拿着,钱我还是不收!但是你得请我吃个早点,陪我逛公园,你觉得怎么样?”

冉秋月听了眼前一亮,她到现在和陆海都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约过一次会呢。

现在终于能有机会出去约会,她求之不得。

冉秋月想都不想,立即就点头答应。

陆海洗漱一番后,骑着车,让冉秋月坐在车后头,一起朝着京城天坛公园的方向骑去。

一路上,陆海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仔细一听就能听出是甜蜜蜜。

但这首歌,在这个年代还没出来,所以冉秋月只觉得好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歌。

后座上冉秋月害怕掉下去,两只手紧紧的锢着陆海的腰,把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一脸温柔。

有的时候她真希望,陆海不要总是那么忙,如果能多点时间陪陪她就好了。

这样,她也不会一直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公园里风景宜人,金色的阳光播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陆海牵着冉秋也的手,漫步在湖边。

二人从古聊到今,从人文料到历史,像是话匣子永远都关不上似的。

两人一直在公园里待到下午,冉秋也这才看向陆海说:“陆海,我父母和我提过,他们想见见你,一直都是我在说,但不知道你具体什么样,所以还是想看一看。”

陆海笑眯眯的说:“没问题,老丈人,丈母娘想看女婿,我哪有不去的道理!明天,我就跟着你一块回去!不过……”

“不过什么?”冉秋月好奇的问。

陆海靠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不过你得先弄点好处给我尝尝!”

“啊?”冉秋月一下子脸就成了个熟透的苹果:“好处……可,可是我们还没有结过婚呢?”

陆海一脸不高兴的说:“新人新事新国家,这点小破事还得等到结婚?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当我没说!”

说着,陆海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

陆海才走两步,冉秋月就赶紧追了上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可以的,只是……能不能过段时候!”

看着冉秋月的模样,陆海哈哈一笑:“好啦,我刚刚都是逗你玩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这种事情得讲究情投意合才行……”

陆海的话还没说完,冉秋月打断了他的话。

两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认真的说:“我愿意的,是要你想要,我随时都能给你!”.

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月后,全国各地的中小学准备陆续开学。

小当和槐花也都到了快要上学的年纪。

但上学得要钱呐,秦淮茹一家子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闲钱去供俩孩子上学。

棒梗这会也还在劳教所里关着呢,他们每个月还得花钱买些吃的送去,防止孩子在~里头受苦。

“怎么样,找傻柱借到钱了吗?”

秦淮茹刚回来,贾张氏都迫不及待的问。

秦淮茹无奈的摇头:“一分钱都没借着,他连屋子门都没让我踏进去。现在可怎么办啊,眼看都要开学了,小当和槐花的学费还没凑齐!”

贾张氏满脸不高兴:“吃的喝的不资助我们就算了,现在小当和槐花的学费都不肯帮着出,这傻柱,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大院里的其他人呢,就没个资助我们槐花小当上学的?”

秦淮茹苦涩的摇摇头:“没有,一个都不肯借,他们说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让咱们自己想办法!”

“嘿!”贾张氏声音立马提了八度,扭头就朝着窗户外头大喊:“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都是一个大院左邻右舍的,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这还算人吗,简直就不是个东西,畜生都这么冷血的!”

听见贾张氏的叫骂声,大院里的众人纷纷关上门窗。

三大妈更是直接站在窗口怒骂:“什么人呐,以前资助了这么多也见念过一句好,现在不给了就可劲骂,这个老东西也太坏了!活该他儿子死得早!”

贾张氏对着窗口叫骂了足足好几分钟。

她是痛快了,但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了。

老话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论怎么样,孩子还是得上学才行。

秦淮茹可不希望小当和槐花两人因为没钱学上,辍学在家,步入棒梗的后尘。

“妈,没必要和外头这些家伙置气,不值当的!”

秦淮茹看着婆婆,犹豫着问:“我从前每个月不是给三块给你的吗,这么多年,你应该多少有些存款,能不能拿出来先把小当和槐花他们的学分交了?”

贾张氏当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朝媳妇瞪起了眼睛:“怎么着,你还想打我这个老太婆棺材本的主意?你别做梦了,小当槐花是你生的,该怎么筹钱你自己想,别看着我!”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见婆婆把矛头指向自己,秦淮如也急了:“您好歹是她们奶奶,她们没钱交学费了,你帮帮忙不也是应该的吗?况且,您平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遛弯,也没帮着家里做过什么事,这个时候有困难了,贡献一下又怎么了?”

“好哇!”

贾张氏顿时就急头白脸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还说起我来了!我就是个老太婆,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可不就得歇着吗?你见过哪家老太婆忙前忙后的,不都是儿媳妇伺候着吗?”

听见这话,秦淮茹一肚子委屈。

她终于忍不了了,朝着贾张氏大喊:“妈,你怎么能这么说?”

贾张氏的如火也燃起来了,扯着嗓子大喊:“我这么说怎么了?你是我儿媳妇,你吃苦受累就是应该的,谁让你摊上我了,这就是你的命,你活该!”

看着面前这么个趾高气昂的恶婆婆,秦淮茹平日在肚子里积攒的那些个怨气再也压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的朝着贾张氏反抗:“你平日里在家啥也不做,什么都是我来,没钱了就让我出去找,没吃的也让我去找,家里还有仨小的要照顾,白天还得工作,我就是一个寡妇,我能哪有那么多办法?”

“家里出困难了,你们家那么些亲戚你不去找人家帮忙,全都指望我一个人,你总不能逼着我去外头找男人吧?

啪!

气急败坏的贾张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秦淮茹脸上,直接给她扇懵逼了。

“你,你打我?”秦淮茹捂着脸,吃惊的问。

“打你怎么了,我就该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贾张氏气的直跳脚:“我就该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还想着出去找男人?反了天了,我儿子现在要是还活着,指定会打死你!”

秦淮茹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么个恶婆婆。

贾张氏想的其实很简单,我儿子死了,那你从今往后就必须得听我的,你也得服侍我到老,还想找男人?门都没有!

只要我这个老太婆活着一天,你就永远都别想改嫁,永远都别想找男人!

..... ..

正巧这会,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来了。

推门进屋,一头就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闭上眼睛才准备睡一会,突然就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婆媳吵架声,闹得他耳膜都要炸了。

碗子碟子,锅碗瓢盆的叮铃桄榔的砸了一地。

“去他奶奶的,老子累一天了,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许大茂恼火的捂着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

他现在屋子就紧挨着秦淮茹家里,中间就隔着一班薄薄的五寸墙,隔音效果非常差。

所以隔壁在吵什么,他能听到一清二楚。

听了一会,他大致也知道秦淮茹这会正为了小当和槐花的学费发愁,中间更多的则是咒骂陆海和何雨柱两人不肯资助他们。

突然,许大茂脑中灵光一闪,立马激动的从床上坐起。

他赶紧穿上衣服出门,秦淮茹这会就坐在大院的台阶上,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埋头痛哭。

许大茂走过去,看着地上可怜兮兮的秦淮茹,嘴角露出了冷笑:“秦淮茹,你这是被你那恶婆婆撵出来了?”

“不管你的事!”

许大茂冷笑着说:“你们家之所以过得这么惨,全都是何雨柱和陆海他们闹得,你想不想报复他们?”

秦淮茹哭的是梨花带雨,胳膊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些都是她刚刚和婆婆吵架的过程里,被贾张氏用手掐的。

许大茂摸摸下巴,冷笑着走过去:“秦淮茹,我知道你们家闹到今天这么个地步,都是陆海何雨柱他们兄弟俩闹得,你想不想报复他们?”

秦淮茹抬起头,无辜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大茂警觉的看看陆海屋子,担心被陆海听到,赶紧拉着秦淮茹留来到一旁的角落里。

许大茂已经算是够小心了,但他们鬼鬼祟祟的屋子里被陆海给察觉到了。

陆海因为多次完成系统任务,五感早就被提升了不知道多少遍,不论是 听力还是视力全都远超常人。

哪怕死远隔四五十米,陆海还要想听,耳朵一动,立马就能听到。

所以即便是坐在自己屋里,隔着门,隔着这么老远,陆海还是把刚刚许大茂二人的话听得个一清二楚。

“想报复我?”陆海最在屋子里,翘着腿:“那我可得看看你们要怎么个报复法子!”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来到墙角后头。

秦淮茹一把打开许大茂的手,气急败坏的说:“许大茂,你干什么?大院里那么多人,要是被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呢。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许大茂被秦淮茹的话弄的一脸不爽,什么叫你还要面子。

你就一死了丈夫,还带着仨孩子的穷寡妇,你能有什么面子?

和婆婆在屋子里叮铃桄榔的吵了那老半天,和泼妇一样的,就差把屋子给拆下来了,还要面子?

果然是个婊子,真他娘的能装。

许大茂看着她问:“你们家刚刚吵架的内容我都听见了,你和你婆婆之所以闹得这么不愉快,是为了小当和槐花两人上学的事吧?这件事我有办法帮你解决!”

秦淮茹眼睛一亮:“你要借钱给我们吗?”

许大茂摇头:“我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哪有什么钱借给你!不过,虽然我没钱,但是有别人有钱,我能让陆海主动掏钱给你,你信不信?”

秦淮茹满脸不信:“陆海?他怎么可能会帮我!”

她连何雨柱的那都吃了闭门羹,陆海更加就不可能搭理她了。

在他眼里,陆海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大石头,在他眼里跟本就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可言。

哪怕是自己这个寡妇跪在地上,哭成那样了,他都不会心软一下。

所以借钱的事,她根本没去找陆海,就已经知道他绝对不会帮忙。

许大茂一脸坏笑,把嘴巴凑到秦淮茹耳边小声的说:“咱们俩可以合伙给陆海下个套,引导他犯个错误,到时候,只要他有把柄落在咱们手里,还愁他不会就范吗?”

“什么?陷害陆海?”

秦淮茹一下子惊叫起来,吓得许大茂赶紧上去把他嘴给捂住。“姑奶奶,你声音小点!”

这娘们心真大,这种事竟然敢喊这么大声,要是被听见了那还得了。

秦淮茹一脸埋怨的说:“陆海他虽然可恶,但我也不能去无缘无故的去害他啊!”

“无缘无故?”

许大茂冷笑:“你们家现在过得这么惨,傻柱也不再资助你们家,不都是陆海害的吗?不是他来,你们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好着呢!”

秦淮茹眼中犹豫,但其实早早就已经有了决定。

陆海把他们家害的这么惨,把傻柱给带坏了不说,还把棒梗送到少管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秦淮茹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

但她不能让许大茂看出自己的心里状态。

一个女人,只有善用自己的伪装,才能活得更久,过得更好,得到更多的照顾...

秦淮茹装作沉思片刻,随后才盯着许大茂问:“许大茂,你想怎么做?”

许大茂嘿嘿一笑,他早就知道秦淮茹肯定拒绝不了。

不论是为了他们这个家庭,还是为了仨孩子,亦或是傻柱,秦淮茹都百分百会答应他。

许大茂凑到秦淮茹是身边,笑眯眯的说:“我要你找机会和他独处,然后说他强奸你,之后我会带人过来捉奸,抓个现行!到时候,他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咱们不是想要什么,就能从他哪里拿到什么!”

秦淮茹听的眼前一亮,觉得许大茂说的非常有道理,当即就点头同意了。

不论事情成不成,她都不吃亏。

诬陷成功,陆海有把柄牵制在他们手里,到时候不论她想要什么,陆海都必定会无条件的满足。

哪怕是他要自行车,收音机,手表这种名贵东西,陆海都得拿出来。

吃的喝的用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即便是最后没能达到目的,秦淮茹如果能把陆海给庆强行睡了,她也不亏。

陆海年纪轻轻,不但帅气事业还真么优秀,简直符合所以女人的想嫁标准,就连他这个守寡多 年的寡妇,见到陆海第一眼的时候,都动心了。

能把陆海给睡了,秦淮茹做梦都得能笑醒。

秦淮茹认真的盯着许大茂问:“具体怎么实施?”

许大茂朝着她勾勾手指,贴在秦淮茹耳边,一脸阴险的把自己的阴谋全部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