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俞霂算是愉悦。
出线，合格。
新溢，意满。
“嗯，合作愉快，莫总。”
俞霂依旧是那副清冷的神情，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很快又再次平复。
“合作愉快，俞总。”
莫卿晨接过合同，再次回握俞霂的手。
这一波，她们的公司也算是安全地渡过难关了。
.......
而另一边的顾朝则是再次悠悠转醒。
可惜，睁开眼，周围仍是漆黑一片，睁不睁眼都没有什么区别，顾朝在心中嗤笑着。
“原来是梦啊。”
抬手，将手臂横着盖上，顾朝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眼角已然再也无法落泪。
麻木，又寂寞，心底空落落的。
好似原本拥抱的躯体只是一道虚影，无法抱住，也无法触摸。
更像是，一场异想天开的梦境，一切，从未发生过。
“滴——恭喜宿主积分达到指定数额，开启应用商城。”
忽然，机械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就在耳边，却是那般冰冷又平静。
“应用商城？”
顾朝挑了挑眉，可是，她记得原本不是欠了系统四千多的积分吗，怎么又说达到指定数额了？
难不成，这系统还挺人性化，有“负”分制？
嗯，有些可疑哇~
顾朝摩挲着下巴，有些疑惑。
但是，手还在不自觉地点向那商城栏，然后，哎嘿，手滑了，直接将界面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