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好奇道:“故人？她是谁？”
白九实在想不起来，在他与白茶的故人之中，除了凤墨砚，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彪悍的实力。
况且，在堂堂妖王与鬼王面前，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随后，白茶说的话却让他愣了一下，“鬼将，红凌。”
白茶的目光远眺，沉郁而复杂，仿佛能通过漆黑的夜空看向一百年前那个浴血奋战的纤细身影。
鬼将红凌？
白九闷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这人是谁了。
红凌乃是那个曾跟随鬼王白帝征战四方，最后替白帝镇守鬼门关的一员女将，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白九记得，凤墨砚那负心汉曾说过，红凌当年在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仙鬼大战之中，为守护鬼域与白帝，带领所有鬼族子民一起抵御外敌，最后被为首的那名修士击碎魂魄，就此不见踪影。
凤墨砚后来试图召过她的魂魄。
但他后来又与白九说，红凌明明魂命未尽，却始终无法召唤，应该是被那神秘力量囚禁了。
如今再看这女子的状态，果然像是被摄了魂魄之人才有的症状。
难道这女人背后，真是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
白九细想，那红凌目光冷然，一招一式全带着杀机，又对白茶步步紧闭，看来果真是被派来暗杀她的。
除了那些人，这世上再无一人敢向神女下毒手。
而这个红凌早已失了神智，她的存在危险至极。
可如今看来，对于这个曾经亦主亦友的女子，白茶绝下不了手杀她。
怎么办？
难道真要看着她们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