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们，火箭、跑车刷起来，小心心都给我点起来了啊……”
“啾咪，爱你们呦，送你们一颗小心心，你们也要给我点小心心呦……”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
网红孵化基地。
冯希跟在张有财身后，听着他口若悬河的介绍，看着眼前形态各异的网红，
不禁感慨，
原来，网红也是可以做成产业链，流水线发展的。
张有财还在冯希耳边，滔滔不绝，
“我们经过多年来对互联网规则的掌握，已经可以用一套成熟的体系，来成功的打造出流量网红。瞧瞧，瞧瞧，我这随便点开一个直播间，里面的观看人数，都是轻松过百万。”
冯希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我来，只是想问一下，你跟宋春玲，是什么关系？”
张有财脸上的表情，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我这儿的网红太多了，你这光说名字，我哪儿记得住啊。”
冯希拿出宋春玲的照片，举到张有财眼前，“就是她。”
张有财往前探了探脑袋，仔细看着照片上的人，“没什么印象。”
“她三天前，还跟你打过电话，你说你不认识她？”
“那你得看她打的是哪个号码，我的身份证注册了好几个号码呢，财务部，人力资源部，都有可能和她通话。”
冯希在张有财的脸上，没有发现说谎的痕迹，
倒是旁边一个正在直播的网红，无意间看到宋春玲的照片时，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发现冯希的目光后，网红做贼心虚般移开了目光。
几个小时后，
下播的女网红，径直走进了换衣间。
她一边卸妆，一边将屋内的高衣架移到了某个角落。
“你叫夏俊红？对吗？”
冯希双手抱胸，出现在了换衣间的门口。
夏俊红诧异的转过头，
她眼睛上的假睫毛，掉了一半，垂在眼前，“你怎么还在这儿？”
冯希走进换衣间，瞥了一眼衣架的摆放位置，“你认识宋春玲，对不对？”
“不，不认识。”
“你在说谎，”
冯希绕到衣架旁，“还有，我刚才一直在注意你。你一进屋，就先移动了衣架的位置，这个衣架，既没有挡你的路，也没有碍你的事，你为什么要移动它？”
夏俊红低下了头。
冯希的手，抓住了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你在遮挡某个东西，对不对？要不要我们一起，证实一下？”
“别，千万别动，”
夏俊红忙抬手阻止，“要是让他们发现我故意遮挡摄像头，我这工作，就保不住了。”
冯希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摄像头，是谁装的？”
夏俊红相继坐在椅子上，继续卸妆，“我也不知道是谁装的，我猜，可能是有财哥吧。”
冯希打量着换衣间，“在女换衣间装摄像头，目的，就是为了偷拍你们换衣服吗？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
夏俊红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下，随后压低声音，
“我查我男朋友的手机时，发现他浏览那种网站的记录，我在网站上，看见了宋春玲一丝不挂换衣服的视频。因为她的身材好，我男朋友还专门收藏了这条视频。”
冯希：“什么？？”
夏俊红点了点头，“不可思议吧？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我继续看那个网站，发现了好几个同事换衣服的视频，我一眼就认出了视频背景，就是这个女试衣间。幸运的是，我没在上面看到我自己。”
夏俊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