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个荷包一个纯白色、一个黑白相间,荷包上还绣着两只羊驼的头,一个白色一个黑白色,最妙的是头顶上还各自顶着一撮它们身上剪下的毛。
狗东西大叫道,“我天天骑小白,我要它的画像。”说着,抢下那只白色的荷包。
“那剩下那只给小石头,我有披肩又有围脖,小石头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吧。”
云翩翩突然想起,还没问过二人姓什么呢,摇摇头,还是炼制驻颜丹吧。
第二日,云翩翩准备了二十颗驻颜丹,黄巾力士符三十张,红巾力士符一百张,定身符五十张,隐身符五十张,玉参丹十瓶,粹元丹十瓶。
今年最后一次大集,驻颜丹、黄巾力士符与红巾力士符都十分抢手。
蓝锦远远地指着云翩翩,对一个中年人道,
“爹,你看,那便是尤云,她说比较怕长辈,也不愿过来家中做客,只好委屈爹爹,亲自来见她了。”
黑袍中年人笑道,“委屈什么,救了我儿,还没感谢人家呢,我看这尤云如此勤劳,而且连驻颜丹这种偏门丹方都能弄到手,定非池中之物。”
到正午时分,云翩翩的小摊上只剩下八颗驻颜丹,其余的东西通通卖光,进账一百零一万灵石。
蓝锦二人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卖了大半东西,但蓝锦父子二人,却还是看到了她剩下的货物卖了差不多三十万灵石。
蓝锦看到尤云开始收摊儿,这才凑上前来,
“尤云,这位是我父亲蓝承德,今日我父子二人特地来请你吃个饭,一尽地主之谊。”
云翩翩反正回洞府也是炼丹,自然并无异议。
“蓝伯父,今日专程来请我赴宴,实在是受宠若惊,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席间蓝承德并不十分健谈,往往点到为止,并未追问云翩翩是何来历,反倒是蓝锦这个缺心眼儿的,几次追问云翩翩。
云翩翩只说出身中门,此行历练的主要目的,是收购些有助于筑基期修为的丹方。虽说资质不好,但若是能晋级中级炼丹师,总还是有机会结丹的。
蓝承德虽然看不出尤云的底细,但她大概吃过黄褐丹,原本的相貌必定美若天仙,如今虽明珠自晦,却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再看看自家傻儿子对着人家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如他这个当爹的伸量一下尤云几斤几两。
北市歇业后,云翩翩休息了三天,第四天是新年北市开市的第一天。
一早起来,她并不急于摆摊,与门口的坐骑管理员聊了一会儿,
“没想到两只风影浊水羊驼的主人,这么客气,还专程做了围脖送我。”
坐骑点管理员是个筑基中期的中年汉子,笑道,
“她们也送我了,怕我刁难两头羊驼。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谁又比谁高明呢。”
“不过两姐妹确实惨,她们爹是个烂赌鬼,娘又软弱无能,要不是哥哥拦着,早被送给世家子弟做妾换钱了。”
“二人平日除去织法衣卖给法衣店,灵宠也须做坐骑补贴家用。”
“你若是有心,平常多帮衬这两头羊驼生意便好,它们若是上交的灵石少了,不仅自己会挨打,主人也可能被卖掉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