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爷爷那只波斯猫,根本养不熟。
就该拴起来。
“从今天开始,除了爷爷召唤,你不准踏出西院半步。”
“你要禁足我?”
男人冷笑,“不止,还要抄写一百遍女戒,三天后我检查。”
穗安的手想去摸针,也不知道扎霍少帅哑穴可不可行。
霍櫂拍拍她,“还愣着干什么,现在就去。”
穗安不想听他的,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把玩着梳子,看着镜子里正在解枪套的男人,“霍櫂,我不可能被你禁足,我要跟苏二哥一起去做生意。”
霍櫂愣了愣,随后嗤笑出声,“想去模仿柳梦萍当新女性?我劝你省省。好好抄你的女戒,别逼我动家法。”
说着,把枪套啪的拍在桌上。
穗安气的发抖!
竟然拿枪威胁她。
总有一天,她会让霍櫂为他的有眼无珠付出代价。
“过来,替我更衣。”男人仰头抬臂,等着她的伺候。
穗安稳了稳情绪,铺开桌上的宣纸,拿起了笔在纸上画了个王八。
“阿芬,进来伺候少帅更衣。”
外面这些丫头,都是霍夫人放在儿子身边的,一个个的见到霍櫂就恨不能脱光爬他身上。
阿芬虽然年纪稍大了点,却最风骚。
果然,听到穗安的唤声,阿芬是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盘扣才进来的。
穗安从镜子里看到她那腰都要扭断。
冷笑一声,她在王八的壳子上画了一个叉。
霍櫂从后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女人从来对他的事都亲力亲为,对母亲派来的几个丫头跟防贼一样,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
他有心把人赶出去,又怕穗安得意。
忍着阿芬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的手,他注意着桌前女人的反应。
她却头都没抬,专心写字。
霍櫂越来越气闷,推开阿芬去了浴室。
阿芬犹豫了一下,偷偷看穗安一眼,也跟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