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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今有花木兰

女巫知会拓跋后,拓跋借打通西域通商之名,向王西鱼借兵。王西鱼暗暗与吴谦商议后,都觉的这是西进的好机会,借此看千名百姓近况,试拓跋诚意,查西域诸部情况。又不放心拓跋,便拔了在城外驻扎的收拢散兵的花木兰部前来,另拨铁甲硬弓与八百散兵。拓跋初时只觉八百兵少,后见是在城外屡受侵扰、又恨又怕的花将军带兵这才放下心来。拓跋是见识过花将军的,因为不知被阴了多少次。

排长离石又说,花将军是极传奇的一个人物,据说是替父从军而来,第一天报到便见了王西鱼,与王都尉只一次面谈后便跳过小兵当了首领自带一队人马出城防卫,此后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总会在紧要关头处适时出现让敌军叫苦不已,让我军惊喜不断。花将军行军打仗总会戴厉鬼面具,又经常神出鬼没,鲜有人见过真面目,敌军一见心惊胆战,小孩一听止住哭声。起初军营里传说花父当年当兵时救过王一命,也有人说花将军是将门之后朝中有人,才会如此这般。后来肤施一带传说花将军是个长相俊美的女子,是王西鱼的相好,也有说是娃娃亲,要不怎会只见了王一次就重温旧梦、颠鸾倒凤,将王拿捏的死死的。

有胆大的问王是否有其事,王大怒亲自上手打了问话人二十军棍,下手极重差点要了问话人的命,打完后似乎还不解恨道:休提此母夜叉,哪是女人,连人都算不上。众人这才记起王都尉见花将军后灰眉处眼、呲牙咧嘴、行走艰难,一天没与士兵晨练,当时不明就里,但再不敢在王都尉跟前提花将军,花将军也得了个花夜叉的名号。后听说花将军帐下一两米高的大汉不服,也或许是王指使,被花将军只一招摔倒在地,按在地上打的不能起身,只好求饶,花将军将其绑在树上,在头上和档处各放一个大桃当靶子,在百步外射完头上射裤档,果然百发百中,此后又叫众人去射,直到众人求饶才罢,众人这才猜测怪不得王都尉当时如此表现,一定是在花将军跟前吃过亏了。后肤施一在外学武的后生和一女侠前去讨教,比试情况众人兼不知,但此二人都赖着不走,时时刻刻跟着花将军。所以又有人说,花将军男女通杀,真会玩。

排长离石又说不曾想花将军与先生有识,先生中箭倒地时花将军去了面具,我们才得见真人,果然不凡,相貌堪比俊美女子。

排长离石又说:“先生昏迷的这几天,我们只能就地安营。这么多人吃饭就是个问题,我就擅自作主让救治的羌胡支会部落送粮食,杀了些战场上不治的马、打了些猎物,这才勉强度日。

从送粮食的羌胡口中得知,花将军在救治先生后,杀的蕃人狼狈逃窜。彼时蕃人绕青湖兵分两路,一路追击到此遇上我们,一路追击的羌胡老营。与我们作战的这路蕃人败仗后逐渐向吐蕃聚拢,狼狈到没有告知另一路人马。追击到羌胡老营的这路人马没在意,见羌胡退回老营,也不设防该干啥还干啥,不敢轻举妄动,派兵试探几次后,另一路派人告知情况才觉的情况不妙,想撤退又心有不甘,发起总攻时却不想羌胡战斗力暴增。羌胡也是退无可退,再败就得落个家园不保、家儿蹂躏的下场,加之得知这一路取胜信心大增,双方正战的不可开交。蕃兵主力在这一路,大概有三四万人马,羌胡却只有两万多人马终究不是对手,眼看落败之际,花将军与拓跋从后路杀出。

花将军率八百铁甲铁骑从后直穿蕃人阵营,蕃人腹背受敌大败落荒而逃,花将军与拓跋、羌胡乘胜追击,又遇战败后收拢人马前来接应的蕃人,两军合在一处再战,蕃人已是败军哪有什么有效的反击,一打即溃,再次四散逃命。但蕃人将领只要稍作喘息,便会看到恐怖面具带着铁骑追来,后有些士兵实在跑不动了,只能投降。蕃人屡次派人议和,但花将军仍不依不饶,打到蕃人进了拉萨城才收兵。花将军说夏人救治蕃兵却差点丢了性命,蕃人太可恨,竟敢如此对夏人,不打的狠些难解心头之恨。

离石道:“没想到花将军对先生受伤的事很生气,也或许借此在西域立威。”

这一战打的羌胡闻风丧胆,花夜叉威名远扬,大家也都知道先生大名。估计花将军这几日会回来主持议和的事。

注:“夜叉”是佛经中的一种鬼神,有“夜叉八大将”、“十六大夜叉将”等名词。“夜叉”的本义是能吃鬼的神,又有敏捷、勇健、轻灵、秘密等意思。《维摩经》注:“什曰:‘夜叉有三种:一、在地,二、在空虚,三、天夜叉也。’”现在我们说到“夜叉”都是指恶鬼。但在佛经中,有很多夜叉是好的,夜叉八大将的任务是“维护众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