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给的药方是什么药？”
“都是些补气补神，大补的药，用料很贵，价格不便宜。”
“你后来都没有再去过了？”
“后来偶尔也有去过一两次，但每次都被赶出来。我与他无相无识的，我尽力就好，他不领情是他的事。”
这司徒济说的没错，本来就不相不熟的，他能为黄狗的主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难得。
“太子还有来找过你吗？”冬晙达问。
司徒济保持着那双眼发直的状态，没有回答。
“你问。”冬晙达推了推芫启。
芫启出声问：“太子还有来找过你吗？”
“没有了。”
芫启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还没有问，“药方很贵，谁的钱？”
“太子每年都让人送银两过来。”
芫启回想司徒济的回答，在这回答里面，太子是一个很关键的人物。
但那是太子啊，芫启虽然从山上来，但是也知道这世间的尊卑等级之分，像他们这种普通人，要接触到高高在上的太子，那几乎是不可能。
芫启又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可问了，于是道：“喵如意，可以解开安魂了。”
“等一下！”冬晙达焦急地阻止。
“……”芫启不明所以。
“你问一下，是不是认得我？”冬晙达道。
芫启想起白日里，这司徒济看着大元宝的眼神，确实是奇奇怪怪。
“你与冬晙达，以前就认识吗？”
“不认识……”
芫启征询的眼光看向冬晙达。
“那你这么问，是否认出了归瑾。”
归瑾是冬晙达的字，芫启心里嘀咕着，冬晙达和归瑾有不同吗？
但还是照着冬晙达的吩咐问：“你是否认出了归瑾？”
“……”
但这一次司徒济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许久。
芫启正想再问一次时，听见司徒济道：“认出了，他与她是那么的像……”
“他是谁？”芫启追问。
冬晙达屏住呼吸，等待司徒济的回答。
但等了许久，司徒济那唇还是紧紧地闭着。
突然！
司徒济那瞪大着的发直的眼睛，瞬间整个都颤抖起来！
那黑色的眼珠上下不停地抖动着，瞳孔放大，整个身子也随着不停地抖动着，全身上下绷得紧紧的！
“他怎么了？”冬晙达紧张问。
“他在用意志抵制真言！”
“无止！”芫启大声叫着。
“止言！”无止喝出声！
司徒济那抖动不止的身躯，瞬间被高高弹起。
然后重重落在床上，一直瞪大着的眼睛闭上了。
无止一下用了真言和止言两种能力，身体有点受不住，摇摇晃晃了几下，“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芫启上前扶起无止，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给浸湿了。
“他怎么了？”冬晙达问。
“用力过猛，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