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点一点渗透，把这个庞大的帝国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伏汀阁和药王谷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一点，司徒空没有提到，但白兮想要知道。
“伏汀阁是什么？”
司徒空愣了一愣，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伏汀阁，还真怨不得他，即便是药王谷谷主，也不知道伏汀阁这个名字。
他们都只知道，到药王谷来传达指令的，是来自上界大陆的大人，至于对方来自哪个势力，就不是他们可以触及到的了。
他们要做的，就是给上界来的大人提供他要的东西，从而得到他们想要的修炼资源。
“给药王谷你在九玄山秘境中使用的灵器的人，来自的势力就是伏汀阁。”
白兮盯着司徒空，不紧不慢地说。
司徒空接下来的反应，她已经猜到了。
果真，在白兮提到那个灵器的时候，司徒空露出了见了鬼一般的表情，那段并不光彩的记忆，涌现了出来。
耗费一个宝贵的灵器，却没能解决掉一个小丫头，这简直是他的人生滑铁卢时刻。
如果可以，他巴不得把这段记忆抹去。
可是眼前这个人她说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那个灵器？
答案只有一个！
“我叫曦白。”
这是当初在九玄山秘境的建筑群内，她留下的名字。
“曦...曦白...”
司徒空看着白兮，一字一字说道，是疑问，更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