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什么时候回的深圳？”
“昨天晚上的火车，凌晨4点到的深圳。”
“你有多长时间没睡个踏实觉了？”
“记不得了。自从家婆出事后，就没睡安稳过。”
“我可怜的姐姐呀。你知道吗？今天早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都不敢认了。”
说着，我把被枕的手弯了起来，把芳姐搂进了怀里。芳姐没阻止，反而顺势就趴在了我身上。
“所以，你就借口供应商有事，把我弄到这里来了。姐在公司待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上班的时间出来摸鱼，还是被自己领导带的。”
“工作不急于一时，你需要休息。放下所有，全身心地放松一阵。”
“我现在很放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在你身边，我就觉得无比的安全和轻松。”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你再睡一觉，我们晚点吃了晚饭再回去也来得及。晚一点回去姐夫不会又为难你吧？”
“他还在老家没回来，说要为他母亲守孝三年。”
“守孝三年？还真是个大孝子。这是什么年代了，他就不怕三年后黄花菜早凉了。孩子们呢？”
“就我一个人回来了。孩子还在暑假中，也不用急着回来。弟，你知道吗，我在他们家是多一天都待不下去，那后气氛，能把人窒息死。再多待一天，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来见到你。”
“是不是老家的亲戚都把责任推你头上了。”
“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我到底错哪了？我上班挣钱养家有错吗？他们母子连心，心意相通，母亲有寻短见的念头，在家里专职照顾的儿子都不知道，起早贪黑的我为什么就必须知道？就因为我是女的，是娶过来的媳妇，是外姓人，就应该承受这些？”
“这是传统的偏见，特别是在农村，女人结婚后，主要责任是居家照顾老人、孩子。”
“我居家，家里吃什么？喝什么？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他们明里暗里都在怀疑我跟你有事。还把家婆寻短见和这件莫须有的事联系起来。弟，你是不知道，在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一个个都来指责我，好像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一个人是孤立无援，百口难辩。到后来，我干脆一句都不说，任她们怎么数落，责骂，我只想着快点把事办完就回来。”
“如果我俩真有事，我也认了。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手都没拉过，怎么就有事了？他们怎么就知道我们有事呢？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一家人都是白眼狼，一方面不停地接受你的帮助，另一方面还把你当仇人一样来看待。”
“我跟他们没有交集，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不管他们说什么，反正都听不到，你无需替我去鸣不平。”
“你放心，没有替你鸣不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资格，因为我跟你是同犯。”
“所以，你今天就傻傻地来这么一出，打算把这个同犯坐实了？你说你这是犯了什么傻呀。”
芳姐趴在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我胸口，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起来。
“他们说我跟你有事，我没有分辩。除不屑，无从分辩。也因为，我自己也有一点心虚。”
“精神上，我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出轨了。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的生活好像多了一道阳光。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不自觉地想起你那玩世不恭的坏坏的样子，说的那些总是让人心跳的话。每当想起来的时候，心里总是慌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结婚这么多年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也不知道咋了，没有过多的想，今天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把你换成是其它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不敢，也不可能如此大胆放肆。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想着一会你要来找我，我就想试试。”
“我说服自己的理由是想证实一下，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帮我是不是真的不怀好意。而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早就已经在心里藏着你。”
“我的傻姐姐呀，人非圣贤，最到对眼的，岂能一点感情触动都没有？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或甚至多个她，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你为何一定要去纠结这个？还想试试真伪，你就不怕我真的不怀好意，一进门就把你推倒了？”
“想过。如果你这样做，我不会反抗，反而会配合你，就当是报恩了。你帮了我，我也给了你想要的，咱俩从此就两清了，一了百了，我也不用再胡思乱想了。”
“现在呢？”
“现在这样子，我也弄不明白算怎么回事了。有你这么做弟的吗？尽会给我出难题。”
“题出来了，解就是了，一天解不开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三月，三年。”
芳姐又不说话了，趴在我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隔着浴袍。
“弟，如果你现在想要，姐是可以给你的。”
“报恩？”
“你说姐傻，其实你更傻。到现在，姐的心意，你还不不明白吗？”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不就真成了施恩图报，不怀好意的小人了？”
“可是，姐也想要。”
说完，芳姐抬起头，半起身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睛里有一团火焰在跳动。我用力把芳姐搂得更紧了，胸前原本就没能被浴袍遮住的硕大，有一大半都被挤露了出来。
“姐，我也想要。但是我们不能要。要了，你跟姐夫就再也回不去了。平时的你，连拿供应商的一点回扣，都要担心好久。何况是做了这种事。”
“已经回不去了。心伤透了，就再也不可能痊愈。也许为了孩子，我们还会住在一个屋里，那只不过是同床异梦罢了。这一点，他也清楚。说是为母亲守孝，这何尝不是一种回避？”
“我是个胆怯的人，说好听点是性格温顺，你们都这么说。我自己知道自己，说白了就不敢得罪人，不敢主动去争取。这一点，我比Alice差太远了。今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这些不要脸的话，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过了今天，我可能就永远不会再有勇气来第二次了。”
“所以，今天，姐，决定，豁出去了，彻底，不要脸一次。弟！姐，现在就要你！”
芳姐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然后就直接扑在我身上，把双唇贴在我的嘴上，疯狂地吮吸着，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芳姐大汗淋漓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
平时一直都很温顺的芳姐，竟然也有如疯狂的一面。在这近一个小时运动过程中，几乎都是她在主动。看着骑在我身上不断上下摇摆，近乎癫狂的芳姐，我都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芳姐。还是说，芳姐已经被玛丽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