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阮双腿紧紧地夹住老母鸡,一只手将它的脖子抓紧,然后手起刀落。
手术刀精准的划破了老母鸡的喉咙,疼痛让它挣扎的更厉害了。
小阿阮丢下刀,双手按住鸡头,让老母鸡的血流进碗里,血加点儿水和盐静置一会儿,就能下锅煮了。
冰凌寒不甘落后,他也一刀划破了大鹅的喉咙,一时间鲜血直流,很快就装满了一大碗。
“不赖嘛!阿寒。”
“不赖嘛!阿阮!”
两人相视一笑,这默契程度,简直了。
等到老母鸡和大鹅的血流干,再也无法挣扎后,用热水烫一烫,拔掉羽毛。
两人又开始了接下来的步骤。
小阿阮从鸡头开始,冰凌寒也是从鹅头开始。
先是开颅,取出脑花,分离头盖骨,上下颚,眼球,舌头。
再是脖子,因为鹅的脖子比鸡的脖子长多了,冰凌寒稍微落后。
小阿阮划开了老母鸡的肚子,红的,黄的,白的,绿的,一片花花肠子,不是一般人真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她却能面不改色的将五脏六腑一一解剖,然后剔骨剜肉。
手术刀就是比菜刀锋利便捷,小阿阮用起来格外顺手,不一会儿,一整只老母鸡的骨肉完全分离。
那一根根骨头整齐划一的摆在案板上,用胶水粘上,就能得到一副完整的鸡骨架。
冰凌寒那边,不光是骨头整整齐齐,每个部位的肉也是整整齐齐地摆放。
现在将骨头和肉拼回去说不定大鹅还能活过来。
“嘻嘻,阿寒,你是我的偶像!”小阿阮瞬间化身小迷妹,眼中不断地冒着小星星。
这手法,简直完美,小阿阮也想达到这种境界。
“想学吗?我教你呀!”冰凌寒微微一笑。
小阿阮闻言欣喜万分,“好呀,我要学。”
冰凌寒想了想,已经处理完了一只老母鸡,一只大鹅,足够吃了,再处理就不礼貌了。
于是冰凌寒说道,“明天吧,我手把手教阿阮。”
小阿阮点点头,“嗯,就这么说定了。”
院子里所有的鸡鸭鹅,集体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脖子凉凉的。
外婆看着处理好的老母鸡和大鹅,沉默了良久。
这不是为难他老人家吗?好好的一只大鹅,一只老母鸡,你都要吃它们了,让它们安心的走好不行吗?
外婆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这个笑容是给冰凌寒看的,意味深长。
冰凌寒回应了外婆一个淡淡的微笑。
有阿阮一个就够外婆受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冰凌寒。
骨肉分离,做不了一点,很影响口感的,没有啃肉的那种感觉,味道会差很多。
比如排骨,你要是去掉骨头的话,那就成了瘦肉,口感完全不同。
之前因为是菜刀处理的,骨头上多少还剩一点儿肉,可现在骨头就是纯粹的骨头。
手术刀的力量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