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喝完了，今晚就这样吧，走吧？”胖猫询问众人。
“我去上个厕所。”阿毛道。
“行，那等阿毛回来咱就走。”
夏末眯着眼睛趴在吧台上，他能想象自己现在脸一定很红，就跟夏冬来离婚后每天喝醉的样子一样。
身后传来了吵嚷的声音，胖猫拍了拍他，“阿毛好像出事了。”
夏末回过头，还是那一桌人，还是那个双下巴揪着阿毛，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出幻觉了，怎么时间倒转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干、什么？放开他！”
“嘿，又他妈是你小子。”胖子看他一眼，“刚才坐了老子的座老子都没跟你们计较了，现在摔了老子的酒可不能放过你了。”
夏末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瓶摔碎的黑桃A，旁边站着个手捧托盘的服务生，而双下巴身边坐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
“有话好好说，别老子老子的，你给谁当老子呢？”夏末一张嘴全是酒气。
“就给你们当老子怎么了？不想听就赔钱啊。”双下巴很横。
夏末转向阿毛，“毛哥，怎么回事？”
阿毛手足无措，“我就从厕所回来，路过这，那个女人突然贴上来蹭我，我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就把服务生的酒打翻了……”
那个女人一脸委屈，“我就是逗他玩一下，谁知道他那么大反应，好像我把他怎么了似的。”
“那这事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夏末平静道。
“你他妈是不想赔了是吧？”双下巴一拍桌子，身上的肥肉乱颤，“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就是这个瘪三撞的，成他妈我们的问题了？”
“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夏末一字一句道，“我朋友有恐女症，你的女人没事调戏他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双下巴一桌人爆发出巨大的笑声，“恐……恐他妈女症都整出来了哈哈哈哈……你敢不敢再逗一点。”
双下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瞅瞅，这些穷逼为了一万块钱连恐女症都能编出来，我他妈笑不活了哈哈哈哈。”
那女人听了也破涕为笑，好像刚刚哭的不是她似的。
阿毛不知如何是好，而夏末就站在那看他们笑。
双下巴指着夏末两人对那女人笑道，“恐女症没毛病，女人是该离这些穷逼远点哈哈哈哈……”
酒精上涌，夏末一阵恍惚，恍惚间忽然想起了上初中时候的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