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手指微微握成拳，转身，面色冷静，“拿一下昨天的数据。”
8号把玩着没点燃的香烟，似笑非笑：“4号，昨天的数据在我那里。”
4号眼睛一颤。
林老皱眉看着视频里传出的声音和人，脸和声音都对上了。
“快进。”
又一次快进。
8号走后，4号又一次走进1号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面翻找。
终于找到一本黄色牛皮纸包裹的本子，翻开，认真看了几页。
而后抬手，调整镜框。
这个动作无比熟悉，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4号在拍照。
用眼镜拍照并传递信息，在如今的华国已经不是一个难见的技术。
这时。11号推门而入，4号听到有人开门，内心慌了一瞬。
扭头看到是11号，悬着的心又放下。
接下来他用美男计诱惑4号，希望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整个实验室本来就只有4号喜欢她，11号对4号的恳求当然是全盘应允。
看到这，林老愤怒地一拍桌子：“4号！理由。”
“林老，不是我。”4号沉下心狡辩。
林老被气笑了，“不是你？视频都在这里了还不是你？！”
“实验室的监控并没有插上电源不是吗？那么您的视频是哪里来的呢？合成然后诬陷我，最终包庇真正的罪犯吗？”
林老心一沉，他果然知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的时候。
视频还在播放。
……把4号和11号的床笫之事放了出来……
视频下方还清晰标注了时间地点和天气情况。
林老：“……”
南行这娃娃，这都能拍到？
“抓住他们两个。”顾星眠出声。
众人马上动手，最积极的莫过于8号和十八。
十八看来呆呆的，打架一顶一好手。
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逮住，双手反剪在身后。
“4号，你知道这数据泄露，对华国来说意味什么吗？”
林老双手背后，站在4号面前，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是我泄露给日子国的。”4号白着脸狡辩。
“确实不是泄露，数据是他故意卖给日子国的。”清冷的声音自视频中传出。
林老只觉得这声音无比耳熟！
扭头，南行那漂亮的脸就出现在视频里。
林老：“……”这什么玩意儿？录播视频还可以随时通话？
4号听到声音，瞳孔骤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老，我跟着您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里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
林老静静看他，4号以为林老生了恻隐之心，继续道：
“我十八岁跟着您做实验，大大小小的实验我做了一千四百多场，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你今年二十八了是吧。”林老低头看他，其他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不敢随便接话。
“是……是。”4号迟疑回答。
他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