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成功打破生命的限制？”
陆远明知故问，将一个初入轮回的新人扮演的有模有样。
杨林默然摇头，“没有，也永远不会有！”
“那收服道则岂不成空谈。”陆远满脸写着“失望”，继续打听，“道兄，轮回者在这百年间最高能修炼到什么境界？”
“难！即便是我见过最为天才的存在，也只能勉强突破合体，远远达不到击败道尊的地步。”
杨林叹息一声。
每每给新人普及时，他总能感受到深深的无力感。
难道他们真的错了，这世界就应该互相吞噬？
如养蛊一般，留下最强的蛊虫吞噬道尊，打破宿命轮回？
可谁又愿意被剥夺一切？
今日你是屠夫，等明日你入了轮回，焉知你不会成为羔羊！
保护别人，其实是在保护自己。
杨林不再去想，至少这一世他想做一个守护者。
下一世的事，就交给命运决定。
另一边，陆远从“无力”中恢复过来，“道兄，百年之后，你我都入了轮回，该如何找回记忆，组织会帮忙传承吗？”
“靠自己！”杨林忽然笑的有些残忍。
“靠自己？”
陆远傻了。
他还以为对方会有什么高明的方法。
合着最后还得靠自己！
“靠自己觉醒，那万一迷失，岂不是永远失去某一个成员！”
杨林笑道：“不错，但有人失联，自然也会有新人加入。”
“这不一样吧，老人不是更好用，组织为何不想办法找到他们？”
“怎么找？”
杨林笑的很古怪，看得陆远直发毛。
对啊！
怎么找？
轮回投胎不可预测，如何能准确找到对方？
“有没有办法留下什么印记？”
杨林闻言，笑的更灿烂了。
“就算有办法打上印记，如果他投胎成了一条狗，你又该如何？帮一条狗找回记忆？”
“什么？！”
陆远之前的震惊或多或少都带点表演的成分，这次是真被吓到了！
合着这轮回不仅是人道，还有畜生道！
这可太刺激啦！
仙界大能转生成狗！
还有比这更抽象的？
陆远心中乐开了花，但面上却不会表露出来，反而瞪大双眼陷入呆滞之中。
与此同时，心中也暗暗警醒，绝对不能暴露生命道则的存在！
否则，这些人不定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杨林早料到他会这般，安慰道：“贤弟，既然之，则安之，第一次转生必定为人，好好珍惜当下。”
陆远懵懂地点了点头，“不甘”地问道：“就没有其他延寿的方法？”
杨林斩钉截铁地回道：“没有。”
他回绝的相当痛快，可陆远还是从他眼神中看到一点不寻常之处。
他不自然！
难道有延寿的方法？
陆远心头一沉，面色不露，传音小骨问道：‘小骨，这世界除了生命道则，还有其他延寿的方法？’
‘没有！’
小骨也是没有任何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