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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血色黎明(11)

塞缪尔轻笑一声,仿佛冰山融化,但是他的眼里却带着娄初白看不懂的神色,像是释然又像是嘲讽。

“你是故意的吧?”

娄初白呆呆地愣在原地,没有搭话。

塞缪尔倒也没有在意,他凑近娄初白的耳边,“故意在学院里引诱我,故意和哥哥搞在一起,故意让我们兄弟阎墙,对不对,小白。”

娄初白整个人一震:【艹,他来真的啊。】

系统冷笑:【你也有今天。】

虽然心里很慌,但是娄初白表面还是装得无比镇定,他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又带着一抹被心爱之人猜忌的伤心欲绝。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或许从一开始,喜欢你就是一个错误,到现在,我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我咎由自取,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泪水在娄初白的眼眶里打转,娄初白仰起头,不愿意让泪水就这么轻易地落下来。

俯视的姿势让塞缪尔清楚地看见那双微微带着通红的眼镜。

“怎么这么可怜,”塞缪尔爱怜地微微躬身,手垫在娄初白的后脑勺上,“你这是在作弊,你是为了什么来到我的身边,我不在意,欺骗也好,真的喜欢也好,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可既然选择了骗我,为什么不骗到底呢?”

塞缪尔微微俯身,冰冷的薄唇轻轻吻上娄初白的眼角,将那滴要落不落的泪珠咽下。

怀里的人呜咽一声,那双眼睛仿佛漆黑夜空中被揉碎的星辰,脆弱又可怜。

“哥哥书房里的东西,是你吧,趁我们不在所以轻而易举地拿到了,还是说——一开始,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塞缪尔稍稍拉开些距离,留给娄初白喘息的空间。

娄初白伸手想要推开塞缪尔,在碰到他冷冰冰胸膛的一瞬间被人抓住的双手。

娄初白想要抽来,但是却被强行地禁锢在一起,微微的心跳声从胸膛里传出来,娄初白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只手继续带着娄初白的手移动,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触感越来越真切,仿佛胸膛里正有一颗活生生的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猜猜这是什么?”

娄初白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这块地方,哑声说:“是心脏吗?”

塞缪尔低下头,另一只手揉了揉娄初白的发旋,“你知道的,血族长出心脏代表了什么。”

全部的、毫无保留的爱,才会让冰冷的血族毫无生气的血族长出一颗心脏,然而生机这种东西向来不该是血族拥有的,长出心脏的血族在心脏长成的那一天便会走向死亡。

“它——”

像是知道娄初白想要问什么,银白色的纤长睫毛微微颤了颤,“马上,还差一点点就要成熟了。”

娄初白的手把塞缪尔胸前的衣服揉出一团细碎的褶皱。

“在它成熟之前,我会帮你杀了哥哥。”

娄初白被这句话惊得后退一步,可是后面就是墙壁,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他像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塞缪尔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

“不用说什么,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现在是不是该好好算算账了,你说说你这次犯了多少错?”

没给娄初白回答的机会,冰凉的手划开衣服,引起一阵阵颤栗,娄初白背后靠着墙壁,身体微微拱起。

随后被抓着头发被迫仰起,白净的喉结上下滚动,在空中划过一个诱人的弧度。

现在是白天,炙热的阳光照进娄初白的眸子,但是很快,一片阴影挡住了阳光,娄初白的双眸稍稍失神,紧接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但是还没等它落地,便被一一吻去。

“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了。”

嘻嘻,那他下次还要!

娄初白心里暗爽,但是面上完全不敢表现出来,装作一副弱小无助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求放过。

但是这副模样不仅没换得眼前之人的怜惜,反而让塞缪尔的欲火更加高涨。

指下的肌肤柔软白皙,只稍稍用力,娄初白便软倒在他怀里。

塞缪尔将他懒腰抱起,带着些暖意的风打在脸上,娄初白稍稍睁开了眼,果然是回古堡的路上。

只是几个呼吸,塞缪尔就带着娄初白回到了安格斯的书房。

一打开门,就看到端坐在正位的安格斯双手交叉在胸前,像是早就料到他们的到来。

塞缪尔将娄初白轻轻地放在巨大的实木桌上,桌面的墨水、纸张撒了一地。

安格斯抓住娄初白刚刚因为挣扎伸出的一只脚,咔嚓一声温柔地将手中的镣铐扣在那只吹弹可破的脚踝上。

随后,娄初白的四肢被一一束缚,他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无法动弹也无力反抗。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紧紧缠绕,每一次的反抗都只会让绳索更加紧绷,让他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地刺痛。

这镣铐做的极为精致美丽,上面的锁扣小巧精致,在安格斯手里格外乖巧听话,但是任由娄初白怎样扯拽,它都牢牢地扣在他的四肢上。

见娄初白恨恨地盯着它,安格斯不由出声:“喜欢吗?我们送给你的礼物。”

娄初白瞪大眼睛,像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可是教廷的圣石打造而成的镣铐,吸血鬼如果戴上就会失去行动能力,所以小白最好听话些,别又偷溜了去,一个年轻貌美楚楚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吸血鬼,要是被人发现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呢?”

暗含威胁的话语从那张唇形优美的嘴中吐出,一瞬间就让娄初白所有的挣扎停下。

但是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安格斯拉上窗帘,厚重的黑色侵袭了整个房间,墙壁上的壁画栩栩如生,那些眼球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什么许可。

它们扭动着、拥挤着、渴望着。

在狭小的空间拥挤着。

“不——”娄初白用脑袋蹭了蹭塞缪尔的下腹,妄图用这种方式打动他。

但是身后的人无动于衷,甚至还安慰般地用手摸了摸娄初白的脑袋。

像是在摸什么小猫小狗般随意而敷衍,塞缪尔和安格斯相视一笑。

黑暗中,娄初白挣扎着从桌子上逃走,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房门的把手紧紧地锁着,娄初白剧烈地拍打着实木面板。

沉重的啪啪声从密集到稀疏,又重归一片寂静。

有人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随后粗暴地拖着他的一只脚向壁画走去。

娄初白的指尖深深地陷入厚厚的地毯中,在地上拖出一片乱糟糟的爬痕。